永平侯已經按捺不住:“三位不要跟他囉嗦,速速將他拿下!”
三人聞言,彼此對視一眼,陳掌門便先出手,蘇武師從旁相助,白鬚老者也嘆了聲:“得罪了!”
這一場,便如真的“三英戰呂布”,三名京內高手,陳掌門身法靈活,蘇武師暗器了得,那白鬚老者卻是個內家高手,拳腳上也頗有造詣。
三人配合出招,間不容髮!招招如電,狠厲無匹。
成祥若是靜心對付其中一個,倒還能佔上風,如今三人齊上,招數又如此天衣無縫,竟讓他有些捉襟見肘無法應付之感。
成祥擰眉對敵,戰了會兒,給蘇武師藉機射出一鏢。
對方的手法極快,防不勝防,縱然成祥閃的及時,仍覺得臉上一涼,微微刺痛。
成祥錯神兒之間,空門大開,那白鬚老者本能擊中他前胸,不知何故竟未出手,陳掌門見狀,毫不猶豫搶出,一拳打向成祥胸口。
剎那間,成祥抬手,握住陳掌門的手腕,往外一掀,陳掌門痛呼一聲,捂著手腕倒地,原來腕骨已給成祥捏斷。與此同時,成祥一轉身,手上一揚,外側站著的蘇武師只覺勁風撲面,他所站的方向正是永平侯所在之處,若他閃身避開,永平侯勢必要倒黴無奈之下,只好咬牙抬手去接,手心火辣刺痛,蘇武師低頭看去,卻見掌心握著的是之前自己向著成祥打出的一隻鏢。
成祥連續得手,卻不戀戰,道:“誰還敢來,老子就不留情了!”說話間掃一眼那白鬚老者,知道對方方才留手,白鬚老者卻也知道,成祥是故意賣了破綻引陳掌門出招,不然的話,以陳掌門輕靈的身法,一時半刻成祥是奈何不了他的。
成祥喊話間,已經回頭撒腿就跑。白鬚老者看看受傷的陳掌門,遇挫的蘇武師,不由嘆了聲,並未追向前。
永平侯氣得將要昏迷,沒想到自己費重金請來的武士們竟也落敗,一時尖聲叫道:“嚴統領呢,怎麼人還不來!”
話音剛落,卻聽得有個聲音道:“嚴某有事來遲一步,請小侯爺恕罪。”
永平侯青著臉轉頭看去,望見來人一身黑衣,站在眼前宛如鬼魅,氣兒才緩緩消了。
成祥終於甩脫了那三名武師,不敢怠慢,飛一樣地掠向先頭聲音傳來的方向,拐了兩個彎兒後,成祥腳步猛地停住,有些窒息。
原來在他眼前,地上橫七豎八,倒了有四五具屍體,姿態各異。成祥提心吊膽飛快掃了一眼現場,並未發現解廷毓心才稍安。
成祥站在原地,目光如炬,仔仔細細把現場各種蹤跡飛快地過了一遍,目光落在右側的一處血跡上。
成祥躍過去,觀察了一下那血跡的形狀,抬頭看看,卻往左邊巷子跑去。
成祥一路飛跑,果真看到地上又出現一具屍體,同時他也發現巷子的牆壁上,有半個模糊的血手印成祥終於忍不住,大聲叫道:“解少卿,解少卿!”
成祥聲音極大,這般一吼,百丈開外也能聽得清清楚楚,成祥腳步不停,連吼七八聲後,便聽到有人回應道:“我在這裡!”
成祥一聽,回過頭來,看看頭頂高牆,深吸一口氣,腳尖點地,縱身拔地而起!
成祥躍上牆頭,往前飛快跑了幾步,低頭一看,果真看到前方巷子中,解廷毓靠牆站著,在他面前,有七八個黑衣人,均手持兵器。
“他孃的!”成祥人未到,先大聲罵了句,“都給老子住手!”
成祥如猛虎下山般,自牆頭上飛奔幾步,“呼”地一聲,飛身躍起,地上那幾人之前聽了他的吼聲,知道解廷毓救兵將到,正緊鑼密鼓地持刀進攻,卻沒想到成祥來的如此之快!
不及眨眼的功夫,頭頂如飛來一片烏雲,幾個蒙面人一抬頭,見成祥凶神惡煞般撲了下來,一腳兜頭踹暈其中一人,同時探臂伸出,把另一人帶倒在地!
成祥自地上跳起來,順勢撿了一把長刀,回身一掃,劈開一條血路躍了進來:“解少卿!”
解廷毓靠牆站著,臉上毫無血色,難得神情依舊是鎮定的,若不是現場這情形不對,還以為解少卿只是在巷子裡散步而已。
方才成祥攻進來之時,傷了一名刺客,剩下四人互相使了個眼色,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便齊刷刷地圍上!
成祥罵道:“怎麼龍都的人都喜歡人多欺負人少,真不仗義!”人站在解廷毓跟前,持刀一擋,架住了三把刀,刀刃交加,發出令人牙磣的聲音。
另外一人見狀,橫刀從側面攻進來,成祥奮力把刀往上一格,飛出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