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燙了手,那藥罐又骨碌碌地響動,若是不理,藥便幹了,恐怕罐子也得燒裂,小莊想找個物件兒幫手把罐子捧下來,然而她對廚下之物甚是陌生,一來二去,差點兒把成祥的廚下弄個底兒朝天,卻也僥倖喝了藥,又跌跌撞撞地把罐子“搬”了下來。
這等窘迫之狀小莊自不會跟成祥說。成祥卻也並不是真的想要她的回答,只是想轉開她的注意力而已,見小莊有些羞慚地垂眸,成祥偷偷一笑,小莊正抬眸看見,望著他狡黠卻毫無惡意的笑容,不由恍惚,問道:“對啦,成爺,你不是要跟我說你的身世嗎?”
成祥換了個手指,正打量那玉一樣晶瑩有光的軟嫩小手,心裡嘖嘖讚歎:人家這手是怎麼長出來的?再看他的,就如岩石一般。
成祥便道:“啊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我聽師父說,起先是有個獵物在山中發現我的,那獵戶是去打一隻老虎,結果在虎穴裡發現了我,估摸著是老虎把我從別處叼了來,可是沒吃我,那獵戶說,老虎是個母老虎,剛生了虎崽不久,不知為什麼虎崽沒了,就把我當成了崽子奶著”
小莊聽著這等異聞,眼睛都睜大起來,目不轉睛地望著成祥,全然忘了自己的手。
“那獵戶本來想獵殺這隻老虎的,但是看見我,就沒再追殺,說這老虎也是有良心的,所以獵戶就只把我帶下山,沒有再為難老虎”成祥說著,瞅準時機乾淨利落,手起針尖兒落,便將個大水泡捅破了,又趕緊拿了棉花擦乾,小心翼翼地呵護模樣,簡直如待珍寶。
小莊如聞天書,呆呆問:“成爺,你說的是真的嗎?”
成祥見她沒留意手,鬆了口氣,便道:“騙你幹什麼,那獵戶是個單身漢,養不了孩子,所以就把我送到了金木寺給本真大師,這都是大師後來告訴我的,不信的話,改天我帶你上山,讓他自個兒跟你說。”
“原來如此,”小莊出神,喃喃道:“成爺你的乳名叫虎子莫非就是這個意思?”
成祥微微一笑:“可不是嗎,原本是獵戶給我起的,後來我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