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長,在四區那邊過得怎麼樣,沒被欺負吧!”
謝嘯天亮亮拳頭,輕蔑的說道:“哼~欺負我?別被我欺負就好了!”他輕輕將白樺擁入懷中,深情的說道:“兄弟,有你在身旁真好!”
白樺緊緊反抱著謝嘯天,身體隱隱有些戰慄。
謝嘯天不解的問道:“樺仔,剛哥呢,怎麼就不見他。”
“哦,剛哥啊,”白樺無所謂的說道,“他又和和尚的人幹架了,這應該是你不在的四個月裡他第二次關禁閉了,算算時間這幾天應該也快出來了。”
“這樣的啊,我和剛哥沒在的時間裡沒人欺負你吧?”
白樺又是捶了謝嘯天一拳,笑罵道:“他媽的,我有冷麵神兄弟與假面兄弟,哪個小子敢欺負我,難道不要命了嗎!”
“那就好!”謝嘯天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兩人又是交談了一陣便開始做自己的事情,謝嘯天正在整理著自己的被褥,夏天已經到了,再蓋著棉被底下墊著被褥非得讓人悶出痱子不可。
謝嘯天在整理床鋪間,班長婁波有些戰戰兢兢的走到謝嘯天身旁,打擾他道:“謝嘯天,那個,那個”
謝嘯天看他支支吾吾的樣子,有些不爽的說道:“說吧,到底什麼事情!”
白樺見此情景,一把插了進來,摟著謝嘯天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嘯天,為了慶祝你回來,咱們哥倆晚上喝一盅怎樣,我那裡一直藏著瓶紅高粱呢,為的就是等你回來。”白樺又轉過頭狠狠地瞪了婁波一眼,像是客氣的邀請道:“班長要不要也來喝一盅啊?”
“不用了,不用了!”婁波連忙揮手拒絕。
看著落荒而逃的婁波,謝嘯天盯著他的背影唸叨,“真是個怪人。”
“就是,十足十的一個怪人,不管他,咱哥倆爽了先!”
晚上,謝嘯天和白樺又是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