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點點頭。
謝嘯天突然十分神經質的拉著董前才,慷慨激昂的說道:“練跆拳道吧,前才!”
董前才眼神複雜的看著謝嘯天,從小到大,他學習不上不下,又無一技之長,所以是極易遭受忽視的人群之一,要不是他了解自己的家庭經濟情況,他一定以為謝嘯天對他有所圖,不過最後他還是拒絕了謝嘯天的好意,落寞的說道:“老師,我沒錢!”
“錢不要緊,老師替你先付了,以後你賺錢了再還給老師!還有,你以為一拿到錢就把錢充進飯卡吧,將回家的車費找個地方藏好,免得又被王曉浩敲詐了。”
“可是,老師我”
“不要你什麼你了,如果你想以後不受欺負,那每天天一亮就來操場找我吧,我每天都在的!”
一番談話下來,總算解決了董前才的一個心病,不過謝嘯天的話能不能起作用還是得*董前才自身,他有沒有毅力支援下去,也同樣得*他自己。
晚自修,高二(3)班教室裡,梁源雙手插兜,雙腳高蹺在桌子上,身邊照樣為了幾個人,他們正開展“整謝活動”大會。
王曉浩率先開口道:“梁源,聽說你下午輸給謝嘯天了,這事真的假的?”
鄭陽給了王曉浩一個爆慄,喝道:“耗子同志,你怎麼哪壺不提提哪壺呀,明知道咱們的人民幣大哥(兩元——梁源)輸給謝嘯天了,你還提。”
“你們”梁源已經接近暴走狀態了。
“喲呵,幾位還有開玩笑的心情呢,有這心情還是多想想怎麼整倒老謝同志吧,明天下午有體育課,咱們正好藉此機會邀請老謝過來和同學們聯絡感情,然後趁機打壓他的威風,再由林彩軒和賈蓮蓮一同施展美人計,趁機一把放倒老謝。”陳道一臉意淫的說著明天的計劃行程。
男人婆張潔大大咧咧的坐在那兒不解的問道:“陳道,怎麼用美人計放倒老謝啊?”
“這就得需要我們洪教主幫忙了,”陳道高深莫測的一笑,眯起的眼眸中射出狡猾的目光,他轉身喊道:“洪教主,你來一下!”
洪大奔皺著眉頭一臉不滿的走了過來,嘴中嘟囔著:“真是的,不要打攪我的創業大計,幾千萬的想法給你弄沒了,你們賠的起嗎!說吧,什麼事!”洪大奔整日做發大財的白日夢,已經到了痴狂的地步,因此同學們親切的將他定義為邪教組織成員,諢號洪教主。
陳道笑嘻嘻的一摟洪大奔的肩,問道:“大奔,聽說你家開藥店的,明天弄點巴豆過來怎麼樣?”
洪大奔懶洋洋的回道:“要多少?”
一旁的張潔不滿道:“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多帶點過來就是了!”
洪教主和男人婆的鬥嘴是路人皆知的事情,兩人是一對歡喜冤家,幾乎沒有不吵架的時刻,洪大奔早就練就了一副嘴皮子,反唇相譏道:“你個沒胸的男人婆,你以為巴豆不要錢嗎,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你個侏儒,你就鑽進錢孔裡去吧!”
“你個飛機場,老子蒙上你的頭,拿兩顆葡萄貼你背上還真就飛不出你的正背面了呢!”
“你”
看著兩人早已過了面紅耳赤階段,越吵越不可收拾,眾人只好拉開兩人,這一場會議也只好中斷。不過眾人總算是定下了整謝嘯天的基調,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在家備課的謝嘯天突然打了一個阿嚏,心忖肯定又是學校裡那幫小兔崽子在背後罵我了,他抓緊寫好教案,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走出房間,客廳裡顏羽彤和陶曉恬正圍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視嘰嘰喳喳個不停,兩人臭味相投,都是酷愛黃金時間段的狗血愛情劇,百看不厭,現在顏羽彤做了陶曉恬的英語老師,兩人更是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常常都是她們兩人同床共枕,留謝嘯天一人獨守空房靜度漫漫長夜,那情景好生淒涼。
又是度過一個漫漫長夜,謝嘯天打著哈欠走在去學校的路上,心中不斷的思量著等會兒課堂上自己該怎麼將知識講解的愈發生動形象,通俗易懂,坐在辦公室裡想了一會兒,上課的鈴聲便響起來了。
推開門,一路行來通暢的不得了,門上沒有放水桶,粉筆盒裡沒有搞怪,講臺抽屜裡沒噁心的東西,一切看上去是那麼自然,卻有透著一股子不和諧的氣息,謝嘯天打趣道:“喲呵,今天是什麼大好日子啊,大家竟然都這麼乖巧,難得,難得!”
“既然大家都這麼乖了,那我就”正當大家靜待謝嘯天的下文時,謝嘯天突然說道:“那我就好好表現,上好這一堂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