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嘯天自言自語的說道,雙手則是伸向顏羽彤,用力將她的身體一抄,抱在懷中朝著她的房間行去。
“恩不要打擾人家睡覺!”
小丫頭在謝嘯天懷中慵懶的說道,看來她還沒搞清楚這裡到底是家裡還是寢室裡。謝嘯天的臉不可避免的被小丫頭亂舞的手拍到了。
這丫頭,勁兒還真不小。
感覺著臉上火辣辣的,謝嘯天不禁暗想要是自己再被打幾下的話,非受內傷不可。
顏羽彤在謝嘯天懷中揉了揉眼睛,眼睛才張開一條線的時候,就迷迷糊糊的問道:“這是在哪兒啊!”
“當然是在家了啊。”謝嘯天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顏羽彤好不容易認清眼前這張臉是謝嘯天的時候,才雙手一摟謝嘯天的脖子,臉則是*在他的肩膀上,邊打哈欠邊嘟囔著:“哦!~你回來了啊!”
我不回來我睡哪兒啊!謝嘯天心中沒好氣的想著。
他輕輕的將顏羽彤放在床上,溫柔的替她蓋上被子,一隻手擼著她的頭髮,說道:“早點睡吧。”
輕輕帶上門。謝嘯天便朝浴室走去。
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澡,身上果然是清爽多了。謝嘯天看了看鐘表,發現時間也已經不早了,都已經過了一點。他打著哈欠,關了屋子裡所有的燈,一切又歸於寧靜的黑暗。
謝嘯天慢慢的摸向自己的床,心想終於可以舒舒服服睡上一覺了。
“啊”
淒厲的喊叫聲在午夜總是顯得那麼刺耳恐怖。
剛上床的謝嘯天突然發覺身邊多了一具暖暖的軀體,他慌了。
人類延續了一般生物的趨光特性。黑暗總是會給人帶來一種莫名的恐懼,尤其是像謝嘯天這樣,在黑暗中突然發現自己的床上多了一具肉體。
謝嘯天的第一反應就是開燈,只有光明才能暫時消除人類的恐懼感。
啪啪啪
今天的白熾燈也彷彿要故意跟謝嘯天開玩笑一般,叭叭幾聲過後,閃了好幾個來回,這才不甘心的亮了起來。
床上的顏羽彤穿著一身睡衣,揉著眼睛,埋怨的說道:“大呼小叫什麼,吵死人了。”
謝嘯天穿著一條褲衩,站在寒風中,單手指著顏羽彤,“你!你你”
顏羽彤見謝嘯天這麼辛苦,一直在那裡你個不停,所以就打算幫他一個忙,“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會睡在這裡啊?”
謝嘯天依舊維持著那個姿勢,唯有不同的便是他這次點了點頭。
顏羽彤臉上的紅潮沒有來由的侵襲而來,她低垂著頭,雙手不斷的玩弄著羽絨被,羞澀的低語:“人家今天就想和你睡!”
轟~
謝嘯天如遭雷擊,一時楞在那兒!
這算什麼?挑逗還是誘惑?
顏羽彤看著傻傻的謝嘯天,嬌嗔一聲:“還不快過睡,小心著涼了。”
聽著顏羽彤的這一聲嬌嗔,謝嘯天這才有所反應,他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難道就不怕”
“不怕!”謝嘯天還未講及自己好色的特點時,顏羽彤就已經堅定的說道。
做,還是不做,這是一個問題!
謝嘯天這下可就犯愁了:睡,他怕自己受不住誘惑;不睡,人家女孩子都這般表現了,自己再扭扭捏捏豈不顯得娘門兒。
經過一番思考,謝嘯天最終還是決定睡,大不了等會兒獸血沸騰的時候起身去衝過冷水澡。
一想及這兒,謝嘯天就繼續穿著自己的褲衩躺進被窩,他這般衣著睡覺已經習慣了,不論是三伏酷暑抑或三九嚴寒,一時叫他和衣而眠還真有些苦難。
謝嘯天的床本來就是顏羽彤當初那個室友買來的單人床,如今單人床躺了兩個人,就是再大也無法很寬敞的容下兩個人。
謝嘯天僵硬的躺著,他真的是不敢動。他不是柳下惠,能夠坐懷不亂,初嘗人事的他也知道效能夠使人食髓知味,所以他現在只能默唸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只可惜,他不找事,可事情卻偏偏會找上他來。也不知顏羽彤是故意的還是冷的,她側過身來,將謝嘯天的手臂摟進懷中,。
雖然謝嘯天一直嘲笑小丫頭的胸前那一對小,可如今隔著薄薄的睡衣,謝嘯天還是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手臂上傳來那陣能夠動人心絃的柔軟感覺。他輕輕的**著手臂,可結果卻適得其反,手臂不但沒有抽出來,反而變成了故意蹭著小丫頭。
謝嘯天都是情場初哥,更何況小丫頭,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