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是少一根汗毛我就宰了這個女的。”
“放心,一根汗毛也少不了他們,”章餘噁心的掏了掏鼻孔,掏出一粒噁心的東西還隨手一彈彈了出去,“只要你們放了胡晶晶,我們的人保證照顧好你妻子兒子的安全,怎麼樣,這樣的條件你滿意不?”
“好,換換換!”阿松雖然是個十惡不赦的惡棍,不過看來還是個愛家的男人,此時的他早就被妻子兒子的事亂了心神,哪還有什麼顧忌。
胡晶晶終於被鬆了綁,此時的她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衣不蔽體,她不顧一切的跑到謝嘯天身邊,攙著他,痛苦的流著淚,“嘯天,你沒事吧,嘯天?”
謝嘯天此時也差不多快要撐不住了,不過還是給了胡晶晶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虛弱的伸出手,拭去胡晶晶臉上的兩行清淚,“乖,不要哭~咳咳咳”
章餘脫下外套,扔給胡晶晶,“穿上,想要溫存的話回去再慢慢來好了,現在給我站起來,走人了。”
韓泗將槍掛在背後,一把抄起謝嘯天的身體,大步走在前頭,胡晶晶則是跟在他身邊擔憂的望著謝嘯天。章餘則還是舉著散彈槍斷後,“松老大,今天您奉送的禮物,兄弟會他日必然十倍奉還。”
話一完,章餘就拿了根棍子,從外面把門給拴住了。
裡面的人就是想馬上追擊,也不會一下子就能衝出來。
這一下總算是雨過天晴了,只是謝嘯天的傷還是頗令人為之擔憂。
汽車內,胡晶晶緊緊的將謝嘯天抱在懷中,她的淚依舊像永不停歇的泉眼一般,不斷的往外冒著水流。她的手,不斷的在謝嘯天的臉上撫摸。一切都是自己害的,一切都是自己害的,胡晶晶深深的陷入自責中。
“草,別給老子哭哭啼啼的,哭的人心煩!”開車的章餘煩心的吼道。若論此時誰內心的感覺最深最亂的話,就非章餘莫屬了。兄弟會成立自今,無論什麼大事,彷彿都是謝嘯天一個人拿命拼來的,當他在拼命的時候,自己這個兄弟又身在何處呢?老大,你一定要堅持下去。
“咳咳咳”也許是胡晶晶的淚起了作用,這富含愛的淚水滴在謝嘯天的臉上,讓原本有些迷迷糊糊的他又有些清醒了起來。剛才章餘的話他聽到了,他也看到了胡晶晶因為章餘的話而用手捂著自己的嘴默默的哭。
他輕柔的拿開胡晶晶的手,虛弱的說道:“老魚,別這麼兇,會嚇著人家女孩子的。”
“老大!”
“嘯天!”
“嘯天!”
三人幾乎是齊聲喊出來的。
“我又沒死,叫的那麼悽慘幹什麼!”謝嘯天故作輕鬆的說道,他想讓自己說起話來儘量顯得無所謂一點,可是一句話出口之後,又免不了一陣咳嗽,劇烈的咳嗽又引得他的傷口疼痛不已。該死的阿松,盡然出手這麼重!
“迪迪迪迪”
章餘狂按著喇叭,驅逐著車前的人。
一待車子停下,韓泗抱起謝嘯天就往醫院裡跑,“醫生,醫生,救人吶~”
這次給謝嘯天看病的還是上回那個白髮蒼蒼的老醫生,看著躺在病床的謝嘯天,老醫生打趣道:“小兄弟,怎麼又是你啊?”
謝嘯天對於老者都有種莫名的好感,他半開的玩笑的說道:“想您老爺子了唄,所以故意弄點傷,找個藉口來瞧瞧您。”
“小夥子可真會開玩笑。”老爺子嘴上雖說著話,手上可一點也不含糊,這不正用鑷子拿著沾了酒精的棉花給謝嘯天的臉消毒呢。
“嘶嘶”
酒精觸及傷口的那一霎那,疼的謝嘯天倒吸了好幾口氣。
“小夥子,這點傷也受不住嗎?”盯著謝嘯天臉上的傷口,老爺子說道:“打你的這人下手可真不輕,小夥子,你這傷也不知有沒有傷到骨頭,等會兒還是拍個片穩當一點。”
處理好謝嘯天臉上的傷口後,老爺子又問道:“其他還有什麼地方受傷嗎?”
“有,有,肚子上的傷您老也給我看看吧。”
今天謝嘯天穿的衣服幸虧都是拉鍊的,所以拖起來也沒什麼大礙,不過留下最後一條內衣的時候可就難為他了,他一舉手,就牽動了整個身體上的傷痕,痛的他齜牙裂齒的。
還好,老爺子心腸比較好,免費給謝嘯天脫了一回衣服。
就是行醫幾十年的老爺子看到謝嘯天此時身上的傷痕他也免不了倒吸一口氣。受過比這些傷要重的,老爺子敢說一聲之中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可他還不曾碰到過誰收了如此之重傷的還能夠如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