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寒芒大盛,許久的見的手槍又重新出現在她手中,她冷冷的盯著謝嘯天,心想師父說的果然沒錯,世上的男人果然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拿槍頂著,謝嘯天心頭也不禁有些惱火,當下用手將槍一拍,一副老子不要命的擺橫道:“你他媽的要不就將老子一槍斃了,要不少拿你那鳥槍頂著老子,把老子惹惱了,我他媽的就不是剛才那麼簡簡單單的教訓你一下而已了。”
謝嘯天這一回可謂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但換句話說也叫置之死地而後生,女孩一張臉氣的煞白,整個人坐在床上隱隱發抖,她真想一槍斃了謝嘯天,可面前之人雖然欺負過自己,畢竟他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孔夫子雖說世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矣,可女人也不是忘恩負義扮演白眼狼的角兒。
女孩那顫抖的食指最終還是沒法狠下心來,她頹然的一垂手,謝嘯天見機的快,一把奪過她的槍,將之扔到地板之上。
女孩一愣神,剛想反抗,身體卻已經被謝嘯天死死的按住。她見反抗不開,嘴中猶自大罵:“你這個畜生”
女孩雖在大罵,可顯然罵功不甚行,罵來罵去也總是徘徊在混蛋王八蛋這些蛋類中間,謝嘯天知道她肯定是誤會自己了,可他也懶的解釋,直接將女孩的睡意一扒,露出裡面的雪白膚來。
雖然不是第一次了,可謝嘯天見到女孩的裸體還是有些愣神,他不得不感嘆女孩肉質的彈性猶在顏羽彤這個舞者之上,肌膚更是較顏羽彤擺上幾分。如果顏羽彤的面板是白裡透紅,那女孩的面板就只能用白皙來形容了。女孩的並非健康白,昨夜謝嘯天還看不大清楚,今天他總算是知道昨夜為何總感覺怪怪的了,原來女孩膚色呈現的是一種病態白,一種長期曬不到太陽而形成的蒼白之色。
移開緊盯著女孩的胸前筍尖般挺立雙峰的視線,謝嘯天將眼睛著重的盯在女孩的右肩。
家庭醫療箱的效果畢竟沒有醫院好,雖然謝嘯天昨夜已給女孩的右肩灑上不少止血散,可現在看去,女孩右肩還是滲出絲絲血絲將纏在上面的紗布染的通紅。
謝嘯天嚴肅的盯著女孩的眼睛,“如果你想早點好就給我不要亂動。”
女孩見謝嘯天雙眼之中並無半點有色眼光,有的只有誠懇,於是乎,她也便放棄了抵抗,靜靜的坐著,想看看謝嘯天究竟要搞些什麼名堂。
謝嘯天輕輕剪開女孩右肩的紗布,重新給她上了藥,然後小心的將紗布纏好。
剛整理好急救箱,一回頭卻發現女孩已經在穿衣服,謝嘯天不禁有些苦惱,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你悠著點會死啊!”
女孩一愣,這都上好藥了難道還有其他東西要弄嗎?
看著謝嘯天直欲噴出怒火的眼神,女孩沒來由的有些害怕,大小姐脾氣一上來,直接脫下衣服,將之扔的遠遠的。也不拿被子遮掩身體洩露的春光了,直接將胸一挺,堅挺的雙峰還兀自在空氣中上下左右顫動一番。
這就對了!
看著女孩緊閉眼睛一副要殺要剮細聽尊便的就以比表情,謝嘯天感覺這冷若冰霜的女孩還是有些可愛的。
他也不廢話,掀開被子,直接爬上床來,盤腿坐在女孩對面。
第201章替女療傷
盤腿在女孩面前坐好,謝嘯天一手拉住女孩的右手,一手則是按在女孩肩頭,寬厚的手掌按在女孩肩痛的同時也覆蓋住了大概四分之一左右的**。
女孩眼睛猛的一睜,眉頭緊皺,十分不滿的看著謝嘯天。
不知為何,謝嘯天感覺自己在這女孩面前表現的特別反常,不過他自己不強求自己怎樣,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他反盯著女孩,嘴中又是粗話連篇,“看毛看,給我閉上眼,有你好處的!”
女孩恨恨的閉上眼,耳邊忽聞對面那個討厭男孩的聲音,“等會兒可能有些痛苦,如果你受不了的話就喊出來。”
經過一陣子的無名內功修煉,謝嘯天如今已經初步達到了內視的境界。
所謂內視,並不是用眼睛看,也並非像醫學上的那種掃描器一般,要是人真的能做的這一步,那世人也就大可不必去醫院拍X片了。內視用的不是眼睛,而是意念,用意念感覺身體內氣的流動,氣的走向。
如今的謝嘯天已經能夠初步做到內視,他能夠較為清晰的在運功時感覺到體內內功路線的走向,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在他人身上使用,所以他今天要試它一試。
平復心情,摒除雜念,謝嘯天努力控制著體內的氣向雙手移動。
將氣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