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的老師姓什麼啊?”
“性飢渴!”
咚!
謝嘯天毫不客氣的賞了陶曉恬一個爆慄,“女孩子家家也不知道羞,以後我聽到一次就賞你一頓‘大餐’,聽到了沒?”
如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陶曉恬委屈的摸著腦袋點頭稱是。
“我再問一次,你的班主任姓什麼?”
“姓金,哥哥!”
“很好,我勸你還是乖一點,要不我等會兒拂袖而去,看你怎麼跟你老爸交代。”
在陶曉恬的帶領下,謝嘯天來到了有德中學教學樓二樓的化學教室辦公室,辦公室門口還掛著該辦公室老師的照片,餘老師赫然排在第一位,想想也是,論聲望輩分,餘老師這個化學組組長都得排第一位。
雖然有德中學就在家旁邊,可謝嘯天卻極少故地重遊,如今因緣巧合之下,引起心中感慨無數,直嘆時光易逝年華易老,老了哎!~
吱呀~門被謝嘯天推開了,如今午休時間已過,辦公室裡大都數老師還在為下午的課準備,大多數面孔還是謝嘯天熟悉的,除了兩位年輕的老師,一男一女,透過剛才觀察外面相片得知,那位年輕的女子便是陶曉恬的班主任金老師,是今年剛畢業上任的,聽陶曉恬說她還是浙江師範大學的才女。
辦公室裡的老師都直愣愣的看著眼前這不認識的一對,只有金老師除外,金老師知道肯定是陶曉恬叫家長來了,也知道這年輕小夥是陶曉恬什麼人。
謝嘯天環視辦公室一圈,除了餘老師在埋首批改作業之外,其他人都是傻盯著自己。
做了這麼多年老師還是這麼認真,謝嘯天看著餘老師含笑想到。
金老師和陶曉恬都十分奇怪謝嘯天為什麼會徑自走向餘老師,接下來謝嘯天那一聲喊就更讓大家意外了:“乾爹!”
老餘頭正飛速批改著作業,聽得這一聲喊,手中之筆一頓,在學生的本子上劃過一條長長的印跡,有些顫抖的抬頭望向發生這聲音的聲源。
“小天,真的是你啊!”餘老師眼含淚花的盯著謝嘯天,忍不住激動的他一興奮抱住了謝嘯天。
有必要這麼興奮嗎,謝嘯天心中暗忖,這不才沒見一個月不到嗎。哎,看來老人家果然是需要人陪的。
看著乾爹已經地中海掉的腦袋,餘下的髮絲也以成銀色,謝嘯天不禁憐惜的拍拍他的背,像哄個小孩一樣說著些安慰之詞,“乖哦,不哭不哭!”
老魚頭掙脫開謝嘯天的懷抱,看著滿辦公室的人都詫異的盯著自己,老臉一紅,有些氣惱的一拳捶向謝嘯天這個始作俑者。
“臭小子,說誰哭了呢,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我只不過是被沙子吹進眼睛了!”說著還用那乾枯的手擦擦眼睛。
不理會辦公室無風乾淨整潔的環境,謝嘯天煞有其事的配合道:“是是是,肯定是被沙子吹進眼睛了,您老怎麼會哭呢,對,肯定是那樣的。”
老餘頭聽後,十分得意的給了謝嘯天一個算你小子識相的眼神。
都說人越老,心越小,照顧老人往往和照顧小孩是一樣的,只不過小孩是出生的旭日,老人是無限美的殘陽。
“乾爹,你瘦了!”握著老餘頭乾枯的手,謝嘯天感覺乾爹瘦了好多,連臉龐也凹陷下去了不少。
“沒事兒,人老了,吃的少了,都會這樣的!”
謝嘯天想想幹爹再過幾年就要七十了,早就是享福的年紀了,沒必要再在前線上像年輕人那般燃燒自己,他不禁又提出那個被幹爹否認了無數次的提議,“乾爹,咱不幹了好不,就讓小天好好的讓你享幾年清福,好不?”
“當然~不好了!小天,你就不要勸了,我還是那個答案,等哪天我真的幹不動了,你再讓我享清福吧!”老餘頭明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浪費口水,不禁問道:“對了小天,你今天來要幹什麼啊,不會只是來看我吧?”
謝嘯天一拍腦袋,說道:“瞧我這腦袋,都忘了來幹什麼了,那我等會兒再找你啊乾爹。”
轉身看著站在門口一臉幽怨看著自己的陶曉恬,謝嘯天直接無視她的表情,拉過她來到金老師面前,“金老師,我就是曉恬的家長,不知她犯了什麼錯?”
跟在謝嘯天身後的陶曉恬很氣氛這個大叔竟然無視自己,而且他的名字和自己是如此相似,嘯天曉恬,感覺就像是在叫一個人,害的自己還以為別人叫自己呢。趁著眾人不注意,她在他的腰間狠狠的擰了一把。
也虧謝嘯天有著非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