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
朗平神色緊張的掏出了一枚戒指,抓住趙情的手,“我們結婚吧!”
“結婚!”
趙情脫開了手,“結什麼婚,我們當初不是有約定嗎!三年,如果三年時間林飄逸還沒有超越你的成就,我就嫁給你,現在時間還沒到。”
“你還在意那個約定,難道我這兩年為你做的還不夠嗎?你母親當初住院——”
“別說了——”
趙情打斷了他,“還有一年時間,難道你都等不了嗎?”
趙情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你還愛著他!”
趙情撇過螓首,“你今天怎麼啦!回去休息吧!”
她一副不想再談的神情。
砰!朗平陡然一下子摔碎了玻璃杯,蹭的一下站起身,大吼了一聲,“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愛著他!”
趙情漠視的態度,徹底激怒了朗平,他如今已經一無所有,兩年,他覺得自己為了趙情付出了那麼多,而得到的,只是一個約定。
“你發什麼火。”
趙情皺起了黛眉,“是!我還愛著他,難道你不知道嗎,當初在和你約定之前,我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這一輩子都只愛林飄逸一人。”
“他林飄逸有什麼地方比得過我,值得你這麼愛他!”
朗平聲嘶力竭。
“至少他比你正義,不會用骯髒的手段。”
趙情嘲諷道。
朗平知道,趙情指的是他陷害林飄逸,促使他退學的事情,“呵呵!我骯髒,我骯髒,我所做的一切還不都是喜歡你。”
“不稀罕!”
~
“哈哈哈”
屋子裡響起暢快的大笑聲,“林飄逸,你看!”
何益川把一份印著富山公司破產跳樓自殺的報紙拿到林飄逸面前,“你看看,朗平這傢伙死了,跳樓死了,真是報應,報應啊!”
“呵呵!”
林飄逸唏噓感嘆一聲,這份報紙他早看過了,本意只想報復一番,沒有要趕盡殺絕的意思,只是沒想到朗平的心理防線如此脆弱,這麼點打擊都承受不了。
“你怎麼啦!不高興嗎?”
“高興不起來,畢竟是同學,聽說他父親病了?”
“是啊!一生的心血毀於一旦能不病倒嗎?不過也怪不得誰,教子無方,你用不著愧疚,想當初他是怎麼陷害你的,活該!”
“他無情,我不能無義——你以捐助的名義給這二老匯一筆錢過去,——這筆錢就算我幫朗平盡孝吧!”
~
香港,鴻士會所。
今天,項家大少項問天,陽家公司陽其龍和車誠風又齊舉在一起。
香港兩個大世家的紈絝子弟,自上次在林飄逸手裡挫敗之後,又被家中長輩施壓,氣焰一收再收,心理上有陰影,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怎麼?二位公子還在為上次的事情不高興。”
車誠風微不可查的抿了抿嘴,心裡很是不屑,眼前兩個二始祖,他很是看不起的,若不是有些事情需要他們的協助,他才不願意和兩人浪費時間。
“事情過去了,還提那幹嘛!”
陽其龍顯然是不想再揭傷疤,語氣有些煩躁。
“說的也是,林飄逸那小子不但自身實力非凡,而且還有黑道霸主青幫撐腰,就憑你們二位的實力又怎麼能和他作對,說句不好聽話,要對付你們就象捏死兩隻螞蟻一樣簡單。”
“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你用不著在這裡諷刺我們。”
響問天瞥了瞥嘴,他知道車誠風今天約他們前來並不只是喝茶這麼簡單。
“呵呵!”
車誠風笑而不語,小抿了一口清茶,掃了二人一眼才接著說道:“我直問一句,二位想不想報仇?”
“哼!你這不是廢話,要是我們有能力報仇還用你說。”
“呵呵!別生氣嘛!我有辦法幫二位公子一了夙願,只是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挺而走險呢!”
二人對視了一眼,“你說說看!”
項問天問道。
“你二叔很疼你吧!”
“什麼意思?”
“哈哈!他這些年放下家族生意改去澳門做賭船生意過幾天你父親度假也快回來了,只要你能說服你父親,聯合你二叔,再和陽公子你父親聯手,這就代表香港一半的勢力——倒時候力邀香港名人富商以聚會的名義請林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