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對他施用了美女計,另一方面,他也想看看,蘇舒施用美女計究竟是為了哪般。
他有種預感,順著蘇舒這條線索,說不定能牽出幕後更大的黑手。
在藍曼麗裡,被安明認定為身份神秘,而且和他正在追查的六年前謎案有關的人,除了蘇舒以外,還有一個,那就是老何頭。
他早就想動一動老何頭,現在看來時機到了。
他曾經看見老何頭詭異的彎腰在蘇舒辦公室門前,然後塞了什麼東西進蘇舒辦公室,而且,據他觀察,老何頭每天都會在林森的那間特護病房裡呆上一會兒。
最重要的是他進入林森房間的時間,每一次都是林森的護工上午出門的時候。如果這種行為只是一次兩次還好理解為巧合,但每一天都這樣,那就不得不讓安明覺得他是刻意的安排了。
一輛黑色的路虎狂飆至藍曼麗院子裡,車子還沒有停穩,一個穿著花襯衣的男人就開啟車門跳了出來。他的身後跟著一個精瘦的跟班。
“喂,誰讓你們闖大門的?還有呀,車子怎麼能停在院子裡呢?要停到停車場!”保安小於緊追著車屁股喊道。
他定睛看去,從車上跳下來的兩人正是丁少和他的跟班猴三。這兩人曾經多次出現在藍曼麗的院子裡,並且幾乎每一次都和小於發生過沖突,小於當然認識。
丁少站定在診療樓大廳前,小於不由後退一步。在小於的記憶裡,他可沒少吃這些人的苦頭。
“我找安明!”丁少稍稍愣了一下,又衝著身後跟著的猴三道:“去,按他說的,把車停好,等我!”
猴三應了一聲,隨後連忙轉身奔到車邊,將車啟動之後向著停車場開去。小於摸了摸後腦勺,有些愣怔。他搞不清楚,一向驕橫跋扈的丁毅今天怎麼這般好說話?
丁毅看了他一眼,隨即扭頭向著電梯間走去。
“安明,我已經查到了最後一個打在我老爸手機上的那個號碼,只是”
丁毅隨手在安明洞開的辦公室大門上敲了一下,腳步早已走入,嘴裡急急說道。
安明抬起頭,見是他,打斷了他的話:“只是登記那個號碼的是個無法查證的身份!”
丁毅一愣,站定在安明辦公桌前:“你怎麼知道?”
“我不但知道這些,我還知道,很有可能,你也同時查了那個號碼的通話記錄,而可惜的是,那應該只是一個長期‘潛水’的號碼,它的通話記錄只有打給你老爸那一個號的!”
安明蛋定的坐在辦公桌後,看著隔著一張桌子站在他對面的丁毅道。
“”丁毅無語,臉上現出驚奇之色,差不多足足十幾秒過去,大概是大腦終於轉過來了彎,這才道:“我明白了,你是想告訴我,對方是刻意的隱藏自己!”
安明點了點頭:“我早就說過,‘如果能根據電話號碼查到打電話的人’這句話,現在你明白我這句話的意思了吧?”
昨天晚上,在柳江市東郊的那片沙灘上,丁毅還不太明白安明所說的這句話的意思。
丁毅稍稍點了點頭。他還無法完全摒棄和安明之間的那點兒罅隙,畢竟在他看來,是安明搶了他的女人。現在和安明的合作,對於丁毅來說只是暫時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雖然他的內心裡很佩服安明表面上卻保留了他少爺的傲慢。
“那,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丁毅問道。
安明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走了幾步,越過了辦公桌的橫頭,也不看丁毅,自顧說道:“事實上,讓你去查那個最後打到丁主任手機上的號碼只是一個不抱什麼太大希望的舉動,但這個舉動卻不可以少。萬一要是從那個號碼上查出來點兒什麼呢?如果不查,豈不是放棄了一條線索?”
丁毅怔怔的聽著安明的分析,不由皺了一下眉頭。看來,他說的是沒錯。他雖然早已經遇見了去查電話號碼後的結局,但這條線索卻真的是不能輕易放過。
“現在,這條線索不出什麼意外的被否定了,我們下一步要從丟失的那個深色皮包查起!”
安明走到了沙發邊坐下,然後衝著丁毅揮了揮手,示意他也過來,坐在對面那張沙發上。
“查皮包?怎麼查?”丁毅一邊向著安明對面的沙發走去,一邊問道。
“皮包是在茶樓的包房裡丟的,可以肯定的是有人趁著我當時跑到了茶樓外的那個時間進入了包房,拿走了皮包。包房裡雖然沒有攝像頭,但是我相信,整個茶樓裡是不止一個攝像頭的,只要調取那個時間段的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