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從未想過有這種可能!
不是他看不起郝俊,只是因為兩個家庭從來都不會站在同一個高度上,歐家的任何一人都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少年人的感情雖然純粹,卻也很脆弱,許久之後,他們興許彼此就會忘記對方!
歐子陽傾向於以這種方式,而大海叔顯然想要以最乾脆最果斷的方式來徹底決斷,很殘酷。
所謂的人情,想來也只不過藉口而已,歐子陽在心裡微微撇了撇嘴,說來,他自己也還欠著郝俊這小子的人情呢!
正奔逃著的郝俊,顯然並不知曉歐子蘭那所發生的事情,對於他來說,甩掉身後並不怎麼盡責的追兵並不是很難,他並不是出手在試探似水流年,他是在洩憤,並不是對劉思農的憤怒,而是對於那個大海叔的憤怒!
這種隱藏在心間的憤怒,比之重生以來任何讓他動容的事情都要嚴重地多,也要影響他心緒的多。
正巧劉思農那不知好歹的小子鬧到了他的頭上,也算是劉大少爺倒黴了,至於從二樓上下來的劉長水,郝俊至始至終都沒有將他看在眼裡。
雖然是炎炎夏日,大街上依舊人滿為患,郝俊藉著身小的優勢,穿梭於其間,遊刃有餘,輕鬆至極。
那三十來歲的男子帶著幾個和他年歲一般的男人只是在老遠老遠的地方墜著,也不去包抄,到了最後,一晃三晃,卻是早已走丟了那少年。
他的神情一點都不惱,至始至終都平淡如昔,縱使少年人這般的舉動等同於狠狠地銷了他的面子。
“排長,怎麼不追了?”
“讓他去吧,這小子滑溜的要死,怕這種情況,咱們也抓不住他,更何況他是黃狗子帶來的人,總得看看這小子是個什麼意思,雖然不待見他,但他總歸是老闆的心腹!”
“就這麼放走他,咱們一向遵循的規矩怎麼辦?”又有一個手下問道。
那男子依舊不動聲色,“似水流年的規矩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