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會再這麼想。
與之客廳中央不同的是,客廳四周的陳列物架之上,亦或是鏤空的牆壁之中,竟是一些古玩字畫或各地各國的代表之物,且不乏多數珍品。
一邊呈現的是普通與簡單,一邊彰顯的是獨特與富足。
“好傢伙!”
卿不忘看的是連連驚歎,他父親跟爺爺也喜歡收集這些東西,隨隨便便一比,這間屋子的多數珍品,自己家中也從來沒有見過。他家可是八大家族之一,而且還算是傳承比較久遠的一家,代代相傳,好東西也不會太少。
哪怕現在所在的這間屋子之類,有他家古玩的十分之一那麼多,也足可彰顯這家主人的身份與手腕力度還有富足程度。
“普普通通的一個副書記而已,竟能有這麼多好傢伙,這些可是硬通貨,不管弄到哪裡都是錢,而且隨著時間越來越久,這些東西只有漲價的份。”手中拿捏著一塊深藍色玉石,縈繞著燈光,玉石散發著淡淡的光芒,慕容鴻也是出生世家,自小就接觸這些玩意,是真是假拿到手中便一清二楚,卿不忘驚歎,他何嘗不是感慨萬千。
“慕容,你不覺得有點怪嘛,你給老大的資料我也看了,一個當官的,親戚裡往、朋友裡外的還有各種應酬什麼的,經常會在家裡面,這些值錢的玩意就擺放在這,你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麼?”將手中的玉笛放回了遠處,卿不忘問嚮慕容鴻。
“臨時整理的資料其實不太詳細,這個鄭金其實有三個住所,上官在整理這份資料的時候,只標明瞭這個地方,因為他的所有財富跟隱藏的相關都在這裡,其餘兩個住所一個是他給他前妻的房子,一個是他買給小三的房子,沒什麼大不了的,所以在資料中也就沒提。至於你說的問題,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明白了吧。”慕容鴻笑道,暗中對於鄭金的闊氣十分佩服。
“上官還真有兩把刷子,連這些都能查到。這個鄭金也牛逼,這麼一來他這裡算是個藏身之處,也是個藏寶之處了,我現在很好奇他人在哪,也好奇二樓跟三樓上有些什麼東西。”卿不忘對慕容鴻使了使眼色,有些心急於趕緊上樓看看。
“別佩服上官,這種事不是他一個人能辦到的。”慕容鴻跟卿不忘不同,他可不急,只見他從後腰的小揹包裡拿出一個數碼相機,然後對著周圍的古玩珍品拍起照來。
“你幹嘛?”卿不忘問道。
“是真傢伙,就拍照做個存案。”慕容鴻依然不停的拍著照,隨口回了卿不忘一句。
“搞存案做什麼,這破玩意跟我們又沒關係,我們今天來不是教訓人來的嚒!”卿不忘回想起李風之前說的話,他記得不太清楚,但知道大概意思好像是揍人。
“噓天機不可洩露!”慕容鴻突然停住動作,再次對卿不忘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靠!”大大的一箇中指送給了慕容鴻,卿不忘很是不爽,心裡面一個勁的念道:“不行,我非要老大把我搞到這個小組來不成,不然什麼都不知道,太沒意思了。”
慕容鴻跟卿不忘在家中,他們的老大也就是李風,現在正在外面痛快的吹著冷風淋著雨,他隻身站在高樓之上,凜冽的寒風吹著他的衣裳撲撲作響,他臉上的那副淡漠之態悄愴幽邃,簡直令人心寒,不禁然間似乎凝固了周圍的空氣,使人感到心境淒涼,寒氣徹骨!
站在高樓頂端的他,如果形容沒錯的話,就像是根避雷針,動也不動跟定在那似地。
暗夜裡,他那雙眼睛最亮,凌厲的目光讓人心悸。
此刻,他正在跟身體裡的雲小青交談著。
有好一陣子了,雲小青都沒有再出現過,恰巧今晚,他剛準備展開行動,誰知道雲小青就冒了出來,他也奇怪,因為雲小青答應過他,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的話,她是不會出現的。
這個時候,如果有人能近距離看見李風的話,估計會奇怪,因為他一個人站在那裡嘴巴一張一合的明顯是在自言自語,大半夜的,裝神弄鬼的。
“你還有多久可以凝鍊人形!”李風張口問著,一直以來這算是他的心病,如果可以的話,他最想雲小青能離開自己的身體,這樣不管自己想什麼至少會放心一點。
“不知道,有可能永遠都沒這個機會,有可能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這要看機遇,也要看你的修為,如果你的修為有夠高深的話,你完全可以幫我,不然只有我自己修煉慢慢等待時機了。”雲小青回道,多日沒有出現,聲音依然那麼輕柔,如風一般柔和讓人舒服異常。
“你一直說只要我修為足夠高深,足夠高深,這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