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扯之下憶菲的衣服頓時化為片片碎步四散開來。
衣服一經扯去,憶菲那渾然天成的美妙**直接裸|露在空氣之下,直驚得李風是雙瞳暴睜。他看過弄舞的**,看過墨嫣的**,可憶菲跟兩人有著明顯的區別,弄舞跟墨嫣兩人是白如玉、淨如蓮,而憶菲的嬌軀每一寸都透露著暗暗的緋紅,白裡透紅,那紅不是很明顯,可李風卻能清晰的看見,那紅令人浮想聯翩,那紅嬌豔欲滴讓人忍不住就想吸允一番。
看著這麼美妙的身體,李風不再多想直接撲了上去,二話不說又撕開了她的胸罩,緊跟著扯掉了她的內內,這麼一番動作之後,憶菲全身已無片縷遮身之物。李風的動作太大,驚得憶菲痛呼了幾聲,她這麼一呼一吸之間,雙峰連跟著起伏不定,顫顫悠悠。
常人難有的絕妙肌膚,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就連雙峰也發育的常人難以企及。“寶啊!”李風激動的一聲讚歎。除了**之念,他現在更願意去好好欣賞一下這番美景。
片刻的欣賞過後,李風伸手過去撫摸起憶菲的臉蛋。“咦!”他疑惑了一聲,因為撫摸憶菲的時候,憶菲竟然毫無反應,而且李風能夠看到憶菲此時的呼吸很順,不像是**高漲的樣子。
貼近過去看了看,細細的盯著憶菲的臉看了之後李風是又想笑又想哭,他發現憶菲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很甜,就連睡著了的臉上也不自覺的帶著淡淡的微笑。
低頭看了看自己那話,依然是戰意激昂,苦笑著嘆了嘆氣,他移到了一邊靠到了沙發上,抽出一根菸來,他準備好好的平息一下興奮的神經系統,順便靜一靜好好想想以後的事!
打了會盹之後李風將憶菲抱到裡面的臥室,把她放到床上,給她蓋上薄被。看著她臉上那很舒適的盈盈笑意,李風不由得滿懷心安。
男人跟女人就像釘子釘木板,木板被釘一次也就破了,可釘子卻絲毫無恙。通常人們都會感覺到釘子的犀利,一旦釘進去了,似乎在人看來始終都是釘子的錯,絕對沒人會去認為那是木板不對。
其實釘子也是飽受折磨啊,李風就是那個釘子,假如他把憶菲給釘了,憶菲是達成心願了,可最後受折磨的只會是李風自己,畢竟他會選擇承擔一切。憶菲糊里糊塗的睡了過去,雖然讓李風難受了一會,可至少李風現在不會再糾結下去。
“好好地睡一覺吧,睡醒之後你會發現生活依然美好。”輕輕的劃過她的臉蛋,然後低頭在的她的額頭上淺啄了一下。心安的笑了笑後,他起身向外面退去。
李風到了隔壁房間洗了個冷水澡,把滿腦子的胡思亂想跟淫|蟲給衝的乾乾淨淨。然後繼續套上那件已經有些髒了的衣服,他決定還是出去晃晃比較好!憶菲也不知道要睡到什麼時候,他不可能一直擱這待著犯傻。
出了門,把門反鎖之後給帶上了。他可不想在自己不在的時候讓憶菲受到什麼傷害,畢竟現在這社會啥事都有可能發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李風很小心的檢查了一下門是否鎖好了之後才安然選擇離開。
可能是時候已經不早,人都多了起來。順拐著又走到了那個吧檯。那個女調酒師整的跟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睡覺一樣,李風是無論什麼時候來都能看到她。
“喝點什麼嗎?”見李風在前面坐定,女人靠過來輕聲問道。
李風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示意對方靠近。
女調酒師倒是很聽話,還就真的往吧檯上湊了湊身子,妄圖與李風保持最近的距離。
“兩塊冰加一杯白開水,然後把這一杯使勁搖搖,在冰要化不化的情況下,倒掉一半,然後再加滿啤酒,再使勁搖搖,在溶解之後再倒掉一半,再加雞尾酒,如上,然後再加其他的酒也是如上,在你輪番換了十種酒之後,再加滿冰,那麼那個就是我要的酒。”李風一股腦的亂說了一通。
“那個還是酒嘛?”女調酒師愣愣的問了一句,見識過李風的瘋狂,可如此瘋狂的她還是第一次見識。不過真要說第一次,李風給過她的第一次還真是不少。
“當然是酒。”李風很肯定的應了一聲。“那個俗名是斷愁絕魂酒,此秘方只有我有,絕無別家知曉,此酒如名,可以斬斷愁思隔絕靈魂上的煩憂,此乃是傷心人事必備之良酒啊!”
“斷愁絕魂!”女人唸了一聲。雖然知道李風是胡扯瞎謅的,但她還是覺得很有意思。“你有憂愁嘛?”女人因為好奇心作祟還是隨口問了一問。
李風眉頭一皺,一雙眼直直的看著對方。“你難道看不出來我的左眼裡面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