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飯店的時候小雨已經在裡面了,她坐在靠落地玻璃的一側,剛好對著馬路。我進去剛坐下,服務員就給我倒了杯水,然後把選單遞給我。我正準備去接的時候,被小雨搶了過去。
“哥,今天就讓我請你吃頓飯好不?”
我估計飯店的價位小雨還是能夠承受的,也就不和她爭了。於是小雨便開始點菜。看來小雨對這個飯店還是比較熟悉的,不一會就點好了。
“我昨天是不是讓你失望了?”小雨突然問我。
“啊?哦,沒有。”我只能這樣回答。
“我知道你對我很失望,但是我很害怕”小雨的話我完全不能理解。
“害怕?為什麼害怕?”
“他總是纏著不放”
纏著不放?唉,我想不到辦法。這並不是說沒有辦法,只是小雨軟弱的性格讓我所能想到的辦法完全用不上。
“我想我只有等,等他畢業”小雨默默的說。
“聽我的,當他不存在,不要接電話,不要理會他。”或許這是我想到的最後辦法了。
這頓晚飯我吃的索然無味,所以吃完以後和小雨隨便聊了幾句就起身送小雨回學校。
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我問她:“小雨,你的複查我陪你去吧?”
“好,但是如果你忙的話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小雨說著向我揮揮手道別,“哥,不用送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拜拜!”
“好的,再見!”
一個禮拜以後,也就是小雨複查的那天,我還真的有事出差,所以沒有陪小雨去。在前一天我給
小雨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小雨說她自己會去。小雨複查的那天晚上我給她打了個電話問她檢查的
結果,小雨輕鬆的和我說沒事情。那天以後我一直和小雨保持聯絡,直到她大二畢業。
在去年的六月底的某一天,我再打小雨的電話的時候,我被告知所撥打的電話已停機。當時我竟
然有一種失落的感覺。從此和小雨失去聯絡?那只是電視拍的。事實是第二天我接到一個陌生電
話,是小雨。她告訴我她換了手機號碼。我問她為什麼,她平靜的說以後可以拜託很多麻煩事情
,我想她指的是黃毛。於是我很不識趣的問她現在是否還和黃毛聯絡,她的答案令我很驚訝。
黃毛畢業了,在這個城市裡面沒能找到工作,只能回去考公務員。
我問她黃毛才大三怎麼就畢業了,那是否她也是三年?這意味著他們唸的是專科。小雨耐心的和
我解釋,原來黃毛那屆是最後一屆專科,之後招進來的全部是本科。
我想小雨是徹底擺脫了黃毛那個畜生。
去年的9月,小雨來學校報名,是我開車去接的她。那天她母親也陪她一起來,我就請他們一起
吃飯。在小雨的建議下,我們去了楓葉齋。吃飯的時候小雨媽媽拿出了3000元給我,並感謝我在
小雨發高燒住院的時候細心照顧她。
發高燒?住院?我疑惑的看著小雨,只見小雨調皮的朝我眨眼睛。我會意,連忙謙虛一番。小雨
的媽媽是一個很和藹的人,過度承受了撫育女兒的壓力使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蒼老,但是這並不
使她給我的慈母的印象又任何的影響。小雨母親很慈祥的撫摸著小雨的頭髮,拜託我在小雨需要
幫忙的時候能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她。我微笑應允。
在今年過年的時候我剛從老家回來就接到小雨的電話,希望我能到她們家玩。因為工作的關係我
沒有去,而在小雨回學校報到我去接她的時候她給我帶了她們家鄉的特產,恩,什麼特產就先不
說了,也算是隱私吧。
另外,我的家從小雨大三開始就時不時熱鬧一下,因為小雨室友或者同學過生日、聚會,他們都
會拜託小雨讓我同意到我家來。小雨他們成了我家裡的常客。對了,他們走的時候偶爾會從我廚
房裡面搜刮泡麵,導致我不得不經常多買些。
有一次我在想,我的廚房什麼時候租給小雨和她們同學算了,只要她們能做好吃的飯菜給我。當 然,只是想想。
在之後和小雨的聯絡中我始終沒有提她將來可能不能生育的問題
上個禮拜,小雨給我電話說她大三畢業了,要實習了。問我是否可以在公司找個地方實習。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