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或許真正的用意也不在於此。
我感覺有點口乾舌燥。
“恩?”海棠不解的看著我。
“我的意思是現在打毛衣會不會早了點?”既然接受也不是,拒絕也不是,那我只得選擇拖延。
“明白了。”海棠似乎放棄了,默默的轉過身,從床上爬下來,走到旁邊的桌子上。從桌子上拿起費法醫生給她配的藥,現在是她的吃藥時間了吧。
由於水喝的過快,海棠在吃藥的時候猛烈的一陣咳嗽,接著房間裡又安靜了下來,而且是很安靜。
海棠並沒有迴轉過身來,就這樣站在桌子邊上,從背影看去似乎一切都是靜止的。
或許海棠不想讓我看到她的臉,但是桌子旁邊通向陽臺的玻璃門卻是她沒有想到的鏡子。海棠的臉龐清晰的在玻璃上顯現出來。我沒有為發現這個“鏡子”而感到任何的興奮,相反的是無盡的後悔。因為我看到海棠緊緊的抿這嘴唇,大顆的眼淚從她緊閉的雙眼掙脫出來,順著她的臉龐迅速滑落。
我的回答讓她失望了?
不,我想
應該是絕望。
“海棠”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我想你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打毛衣了,技術一定退步了。呵呵,你說的對,現在你就可以練起來了。我我想我需要一件毛衣,一件合身的毛衣。”
海棠的身體劇烈的一震,玻璃裡面映出她噙滿淚花的雙眼不可思議的睜大。
“但是,如果不合身的話我可無法穿。”我補充,只補充這麼多,因為我發現我的心已經痛到快不能承受。
“知道了”
在海棠用紙巾擦拭臉上的淚水的時候,我重新轉過身,面對電視機茫然的換著頻道。
這算是接受海棠了?
還是重新接受了她?
又或者是原諒了她的過去?
不然就是其他的什麼理由。
我不停的問自己,連我自己都無法理解我剛才所說的話。
甚至有一點點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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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分鐘後,一對冰涼的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能感覺到她手心的一層微汗。
“這段時間我剛好沒有什麼事情做,我會會把毛衣打的和以前一樣好。”海棠的聲音在我的後腦上方,傳入我的耳際卻在我感覺有種侵噬我的回憶的痛楚。
“哦,明天楊靈的叔叔要過來,我想我要準備些材料,恩明天還要去接他,我就先回去了。”我站起來,海棠原本按在我肩膀上的手順著我的肩胛骨滑了下去,接著那種侵噬的感覺便消失了。
“好吧。”海棠輕輕的說,“如果如果你明天還能來看我,那我會很開心的”
典型的英國邀請方式。
英國!
一陣刺痛劃過腦際,久久的久久的停留在我記憶的最深處。直到我駛離那家醫院。
黑色的沃爾沃和同樣黑色的別克停在機場的車庫。
“你知道接機的地方是不能抽菸的麼?”四眼的第一根香菸已經快消滅了。
“不知道。”我隨口回答。
“你小子今天有問題。”四眼第二次遞了根菸過來,我只好接了。
“最近可能比較累。”我點起了今天的第一根香菸。
“昨天晚上阿瓊和我說了你們的事情。”
我努了努嘴角,不知道說什麼好。
“別讓自己過的太苦了,兄弟。”四眼用肩膀碰了碰我。
“真不知道你和瓊完全是兩種脾氣,怎麼就讓這麼一朵鮮花插在你這坨什麼上!”我也用手臂頂了一下四眼。
“嘿嘿,這是臭豆腐原理,越臭越香。”四眼的外理偶爾也讓我無法辯駁。
“你那是臭美!”我笑著滅掉了手中的香菸,“好了,我們過去吧,別讓我們老總一個人在那裡等。”
“恩。”四眼也滅掉了香菸,跟在我後面向接機室走去。
今天是小雨專業實習的第一天,儘管昨天晚上回去的時候和她通了電話,但是仍然不知道她到底是實習什麼內容。
趁飛機還沒有到,我撥通了小雨的電話,順便問下小梅的情況。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一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莫非小雨還沒有起床?
呵呵,第一天實習不會就遲到吧
正想著,四眼在不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