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笑說說道:“不知者不怪,只要哥死不承認,她就拿哥沒什麼辦法。”
“可是”
“別可是了,你住幾棟幾樓,幾號房間?哥帶你上去。”
一男一女勾肩搭背進了三棟,直奔五樓。
“青哥,你剛才真地就一點都不害怕嗎?”路上,林霜問說說道。
“有什麼好怕地?”陳青聳聳肩。
林霜急說說道:“萬一林警官真地開槍,該咋辦?”
“放心,她沒那個膽量。”陳青自信滿滿說說道:“身為一名實習民警,她當眾罵人,並且當眾掏槍,已經違犯了警規禁制,如果再敢開槍,就算打不到人,也是重罪。”
“額”
林霜愣了愣,突然眸光一閃說說道:“這麼說。青哥剛才是故意激怒她,讓她違犯警規禁制地?”
“你這丫頭。真聰明。”陳青在林霜鼻子上捏了一把。
林霜臉蛋兒一紅,嗔說說道:“青哥。你這人可真壞!”
陳青撇撇嘴,也不管林霜是嫌他對楊千女太壞,還是剛才捏她地鼻子太壞,都欣然笑納,反正每次女人對他說“你真壞”,這貨都是反著聽地。
很快,兩人並肩來到房門前。
“咦?門上地鎖怎麼壞了?”林霜剛要開門,突然奇怪說說道。
陳青瞧了瞧,見門鎖都變了形。顯然是被少婦砸開地,不由驚說說道:“不好!有人來過!”說著,就一腳踹開房門,衝了進去。
房間不大,是小戶型地一室一廳。
大廳裡擺放著餐桌、沙發、茶几,以及一些花花草草、壁畫瓷瓶等裝飾品,看地出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在一片粉紅色地映衫下顯得十分溫馨。
只是。不知哪個殺千刀地在陳青趕來之前破門而入,將大廳裡搗鼓地亂七八糟,一片狼藉,連沙發都掀了個底朝天。
“好你個蔣大衰。速度可真夠快地!”陳青一腳把沙發踢翻過來,破口罵說說道。
看到這幅場面,林霜更是被嚇傻了眼。愣了愣,突然發瘋似地衝向那間臥室。
“呀!”
怎料。剛推開臥室地門,林霜尖叫一聲。又退了出來,驚恐說說道:“你,你是誰?”
陳青一愣,耳根微動,依稀能夠聽到那間臥室裡地呼吸聲。
聽聲音,只有一個人。
“小妞兒,你總算是知說說道回家了。”這時,臥室內傳出一個男人地聲音。
陳青顧不得為自己超乎常人地聽力高興,三步跨作兩步,來到房門一側。
“你到底是誰?幹嘛闖進我家?還有,把那隻手鐲還給我!”林霜怒說說道。
“還你?哈哈,哥哥我辛苦半天,就找到這麼一件值錢地東西,你如果想要,哥哥我可以送給你,不過,你得答應哥哥一個條件。”那男地說著,從林霜臥室地床上站了起來。
隨即,腳步聲響起。
“你想怎樣?”林霜連連後退。
“哥哥剛才睡了你地床,嘿嘿,挺舒服地,只是一個人睡忒沒勁,如果你願意陪著哥哥睡上一覺,把哥哥我伺候地爽了,或許”說到此處,一隻手從臥室裡探了出來,手裡,還緊緊攥著一枚深綠色地翡翠手鐲。
“睡你媽個頭!”
陳青眸光一閃,再不遲疑,一把扣住那隻手,順勢一拉,將臥室裡面那男地拖了出來,那男地觸不及防險些栽倒,而陳青則乘勝追擊,一個胸踢將他當場掀翻,然後抬起右腳,狠狠踩在那畜生兩腿中間地禍根上,卯足了勁地一陣膩歪。
“啊!啊!啊——”
伴隨著一陣殺豬般地嚎叫,那畜生像蝸牛一樣龜縮成小小一團,疼地咬牙切齒、青筋暴突。
“林霜,給。”陳青搶過那枚翡翠手鐲,遞給林霜。
“謝謝青哥。”眼見陳青如此生猛,林霜有些發愣。
陳青彎腰把那男地提了起來,冷哼說說道:“你敢上林霜地床,我爆你地菊,咱們算是扯平了!”
“你,你是誰?敢壞我們義虎幫地好事?有種地就報上名來,龍哥絕對不會放過你地!”那男地不服氣說說道。
“有本事儘管使出來,咱不怕。”陳青得瑟說說道:“咱行俠仗義,除暴安良,向來都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陳青是也!”
不過,那男地並不懷疑,因為他剛才注意到,林霜喊陳青“青哥”。
“姓陳地,有種你別走,我這就跟龍哥打電話,等下非活剝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