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點點頭。
其實,陳青才沒打算把楊千嬌介紹給陳輝,只不過,那名叫愷子的墨鏡男冷酷酷的,武術底子不弱,是個狠角,剛才要是拒絕陳輝,那畜生肯定會立馬翻臉,打起來麻煩不說,還不利於陳青在521貴賓房安裝攝像頭。
將計就計,是陳青的策略!
朝519房間裡瞥了幾眼,陳青嘀咕道:“媽的,不愧是貴賓房,連床都比麗和酒店的大。”
同樣是酒店,但論起規模和設施,麗和酒店根本沒法和一千零一夜比,在這裡睡覺,和燒錢沒啥兩樣。
“對了,我剛才好像聽見,陳輝喊你‘葉兄弟’?”這時,徐大叔疑惑道。
“額,小名,那是咱的小名。”陳青撒謊成了習慣,張嘴就來。
徐大叔顯然不信,剛要再問,陳青的手機突然唧哇唧哇響了起來。
“小吳你先忙著,叔也要去站崗了。”徐大叔很識趣。
“嗯,好的。”目送徐大叔下樓,陳青掏出手機,按下接聽鍵。
“該死的臭流氓,你死到哪兒去了?再等你五分鐘,立刻滾到拳擊廳來,要敢遲到一秒鐘,我就給明姐打電話,好好修理你嘟嘟嘟!”電話那頭,蒼淨像座小火山似的正在爆發,罵完,不等陳青解釋,就掛了線。
這妞,強悍啊!
陳青看了下時間,下午兩點半,距離蒼淨進去剛好一個小時,遠遠超過了半個小時的約定,怪不得這妞要發飆。“別,別介呀。”陳青憋屈道:“梅姐,咱們都是蒼妹妹的朋友,也算是一家人。眾目睽睽之下,何必自相殘殺呢?再說了。說出去的話那就是潑出去的水,一口吐沫一口個釘。就算你偏坦蒼妹妹,也不能拿咱開涮不是”
“住嘴!”梅姐冷著臉,手上加了把勁,疼的陳青齜牙咧嘴,打斷他道:“任何對蒼淨構成威脅的人,都得滾出我的視線,若不然,就是找死。”
梅姐眼神冰冷,眸子裡透著殺機。看模樣,不像是在開玩笑。
陳青忍著痛恍然大悟道:“原來,梅姐是蒼妹妹請來的保鏢啊。”
“算你聰明!”
蒼淨湊了過來,一把揪住陳青的耳朵,得意道:“臭流氓,有梅姐在,看你以後還敢再欺負我。”
還真是!陳青腹背受敵,被兩個如花似玉的**當眾拿下,心裡叫苦不跌。嘴上卻很沒有原則的妥協道:“要不這樣,你們先放開咱,至於男朋友的事,咱們稍後找個沒人的地方。再好好談。”
“想得美你!”蒼淨拔蘿蔔似拽緊陳青的耳朵,怒道:“再敢提那事兒,我就撕爛你的臭嘴!”
陳青吃痛道:“好好好。咱就當剛才啥也沒發生過,這樣總行了吧?”
“不行!”蒼淨變本加厲道:“你得發誓!”
“發啥誓?”
蒼淨想了想道:“往後你住進香格里拉公寓。除了明姐以外,凡事都要聽我的。未經我的允許,不準在客廳裡亂跑,不準進我的房間,更不準偷看我洗澡哼,總之,再也不准你打我的主意。”
陳青聽了,連翻白眼。看來蒼淨是想趁火打劫,不光男朋友的事情沒戲,就連香格里拉公寓的舊賬也給一起算了。
不過,最悲哀的還是剛才被陳青撂倒的吃醋男,那畜生剛從拳擊臺上爬起來,見陳青被擒,正要幸災樂禍,緊接著就聽到蒼淨的“三不準政策”,不由恨的牙**——聽蒼淨話裡的意思,她是和陳青同居了!
“還愣著幹啥?快點發誓!”蒼淨催促道。
“發誓可以,不過”陳青瞅了梅姐一眼,表示被她抓的胳膊生疼,無法動彈。
梅姐鬆開手,冷哼道:“量你也跑不掉!”
陳青嘿笑著點點頭,舉起右手,鄭重其事道:“咱對燈發誓,從現在開始,凡事都聽蒼妹妹的,她讓咱往東,咱絕不往西;她讓咱泡妞,咱絕不搞基;就算她哪天喝醉,硬把咱拖到床上強壓硬施,咱也逆來順受,絕不抗拒若違此誓,那就猶如此燈!”
這貨發的“毒誓”別具一格,聽的蒼淨、梅姐都是一愣,周圍的觀眾更是大眼瞪小眼,啼笑皆非。
啪!
話音剛落,陳青右手落下,一把打掉了蒼淨緊拽他耳朵的小手,二話不說,趁著蒼淨和梅姐愣神的瞬間,轉身撒丫子便跑。
咻——
還別說,這貨不僅說的比唱的好聽,跑的也比兔子快,一溜煙兒似的,眨眼就竄出了拳擊廳。
“想跑?哼,做夢!”反應最快的還是梅姐,暗哼一聲,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