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盯著佘百媚的背影,那個中年人眸子裡寒光畢**。
“老闆。”
佘百媚前腳剛離開,從旁邊的房間裡,突然走出另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陳青倒是認識。
“鄭偉業?”陳青一愣。
孃的,怪不得自從被罷官以後,這畜生就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似的,原來,竟是躲到這裡享福來了,居然還和佘百媚是一路的。
陳青越發感覺到,事情遠遠沒有他之前想象的那麼簡單。
中年人倒上一杯紅酒,沉聲道:“你那邊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鄭偉業笑道:“老闆儘管放心,派出所的那群蠢蛋,我比誰都瞭解,就憑他們的辦案能力,別說是一個月,就算給他們半年,也未必能有頭緒。”
“嗯。”中年人點點頭,問道:“案發現場找到了?”
鄭偉業道:“按照老闆的吩咐,我找附近的村民報了案,並且派人把車禍現場佈置成了肇事殺人”說完,鄭偉業不由挑起大拇指,由衷讚道:“屬下愚鈍,直到現在才明白老闆的良苦用心。嘿,張銳環那個畜生。萬萬也不會想到,剛上任就攤上這麼一樁大案。還是限期破案,要是到時候查不出點什麼一樁車禍,既能除掉孫建賓,又能辦了張銳環,老闆果然英明神武!”
“明白就好。”中年人哼道:“我早說過,幹大事,那就是一場博弈,排兵佈陣要講究天衣無縫,一石二鳥。才能得到好處。”
“老闆說的是。”鄭偉業像個哈巴狗似的,極力奉承,提到“好處”,這畜生忍不住問道:“老闆,那一千零一夜的事?”
中年人教訓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額。”鄭偉業有些失望。
中年老喝了口紅酒,轉而道:“不過,看在你最近辦事挺賣力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給你一些其他方面的福利”
話落,中年人抬頭。看向二樓。
鄭偉業明顯一愣,驚訝道:“老闆是說樓上那個母夜叉?”
“怎麼,不敢玩?”中年人冷哼。
鄭偉業慫道:“老闆你知道,那個母夜叉是上頭派下來的人。不但**夫厲害,還是苗寨的蠱女,渾身是毒。我這個”
“哼,瞧你那沒出息的熊樣兒。虧你以前還是派出所的所長,連個女人都怕!”中年人冷著臉道:“她任務失敗。身上的毒蛇已經被姓葉的搶走了,現在就是一堆任人宰割的魚肉而已,就算上面不殺她,她也活不了多久。”
“真的?”
“信不信由你,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中年人將杯裡的紅酒喝完,拿了一件披風,瞧也不瞧鄭偉業一眼,便大步離開了別墅。
鄭偉業盯著二樓的樓道瞅了半晌,始終不敢上去。
“真是個畜生!”陳青躲在落地窗**,瞅著那名中年人的背影暗罵道。
雖然不清楚那名中年人的身份,但是陳青隱隱覺得,一直以來,藏在暗處掌控全域性的“幕後黑手”,應該就是這個心狠手辣的畜生。
“呃啊哦”
驀然,二樓傳來佘百媚的聲音,聲音很小,就連站在客廳的鄭偉業都沒有聽見,只是陳青那雙賊耳朵近乎妖孽,即使站在窗外,也聽的清清楚楚。
“額!”陳青愣住。
那聲音,叫的連纏起伏的,就像是在那啥啥似的,十分古怪。
“難道佘妹子身上的‘毒’還沒有解,要自己解決那方面的需要?”陳青很無恥的想道。
一念及此,這貨不再猶豫,順著窗戶直接就攀上二樓。
嘿,**有需要,作為男人,咱得一馬當先不是?
越往上,聲音也就越大,等陳青爬到佘百媚閨房的窗戶外時,抬眼就看見了讓人眼花繚亂的一幕。
佘百媚的閨房很大,而閨房中的那張床,更大!
奇怪的是,整個房間就像是一個大藥房,旁邊的櫃子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藥盒,陳青瞪大了那雙賊眼瞅了一圈,發現那些藥,絕大多數是驅除蛇毒用的。
此刻,佘百媚正盤膝坐在大床中間,依然是背對著陳青,身上那件類似007的緊身衣解開一半,露出了她的香肩和後背,過肩的長髮披散下來,蓋住了部分風景。
不得不說,佘百媚的性格雖然有些冷酷,可身材還是很棒的,面板也很白,白裡透著紅,像水**似的,就差往下滴水了。
要是放在以往,陳青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掏出手機,對著佘百媚白花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