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地問。
“越先生急需一份會議檔案,落在家裡,我來傳真過去,是我疏忽了,在他飛去新加坡前沒記得提醒。”她笑著走下來,牽過我的書包,朝餐廳上揚了揚她精巧的下巴,“飯做好了,我親自下廚,賞個臉吧?”
我呆滯了一會兒,然後笑盈盈地答應了。
自從她知道我是越南君囚禁包養的連小三鬥不如的玩具,並且知道我那些駭人聽聞的身世後,看我的眼光就很不一樣,同情,憐憫,和我看不懂的慍色。越南君不在家的時候,她偶爾得空便來看我,越南君也會常常讓她帶些什麼給我,所以我們的相熟程度比我和越南君更甚。
我知道她的手藝很好,走到餐廳後本想好好大補一頓,但一聞到糖醋魚的氣味我就立馬起了反應,我的胃裡像瞬間被攪過一遍一樣酸氣四起,酸氣上了喉口,我便抑制不住地往廁所跑。
我隱約聽見邱湘著急地問陳嫂是怎麼回事,陳嫂無辜地回答說不知道,一個多星期前就對一向相當有愛的糖醋魚徹底失去了以往的恩寵。
我拍著胸口,眼睛和臉都因為強烈的嘔吐憋漲得通紅。
倏地,我的手被人一把抓起,我猛地回頭,映入眼簾的是邱湘姐蹙眉的嚴肅神情,她握著我的手腕,手指摁在我的脈搏,細細地探索著。
我著急地縮回手,但她明顯已經知道了什麼,她的表情出乎我意料的驚愕。
她上前抓住我的手,把我帶到桌子邊坐下,語氣深沉地問我:“幾個月了?”
“兩個多月了。”
“兩個多月?!”她的眉心緊皺,話語間帶著責問,“你怎麼回事?難道不會防著點?你還在上學怎麼能懷孕?越先生也是,你小不懂事,他難道也不懂?”
我心虛地低著頭,“我不會要的,但我沒錢做手術”
“你沒錢難道越先生沒有?”她的眼睛都快翻得跟活死人一樣了,然後很快又變亮起來,“你別告訴我你還沒跟他說?”
“求你,別告訴他”
邱湘姐無奈地嘆著氣,伸手狠狠拍我的腦袋,“你個小倒黴蛋,懷孕的機率即使不防著也很小,你怎麼就攤上了?這樣吧,我幫你出錢。”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