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瑜這火還沒開始發倒是被楊路釗佔了先了,她上車就拔掉了車上的鑰匙,恨恨的側身看著他,楊路釗有些納悶,“你這是要幹嘛!”
“你說我想幹嘛,你做了什麼缺德事你自己知道!”
楊路釗頓了一下,然後嘿嘿的笑出聲,探過身去就搶她手裡的鑰匙,“別鬧了,是我不好昨天早上說了重話,我這不是來接你回去了嗎?”
上午打不通鍾瑜的電話,楊路釗對著客廳裡的一堆鞋子看了半上午,最後自己忍不住笑出聲,“想回來就回來唄,還送這麼多東西佔地方啊?”他搖搖頭,自言自語,臉上印著深深的笑。
“我呸!”鍾瑜這次真的被噁心著了,她瞪著眼睛怒視著他,“楊路釗,你這人做人有沒有下限,你都是這樣搞完別的女人還能這麼跟我談笑風生的?”鍾瑜是個直腸子,心裡不藏事,有什麼說什麼,這會兒臉色已經有些青了,這不是找茬,明顯是真的怒了。
這倒是一耙子把楊路釗打蒙了,自從遇上樑冬以後他一直都修身養性的,除了那次意外跟鍾瑜非自願的搞了一次,他一直都是把自己當兔子養,青菜蘿蔔全是素的。
“鍾瑜,你說話注意點兒,我搞誰了,這都一年多了,我除了搞過你一次我還搞過誰啊,你是不是得了妄想症了。”他奪下她手裡的鑰匙,發動了車子,“我告訴你,你可別得寸進尺,否則我把你那四十幾雙鞋子全給你丟出去。”
鍾瑜頓了一下,好奇的看著楊路釗,眉頭緊皺著,一腦門子官司的樣子。
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