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惱了,“你不惹事難受是不是,你這樣我告訴你真沒人敢要你。你什麼人啊,這不是你家,別拿自己當大小姐!”說著就趕緊啟動車子。鍾瑜哭得更大聲了,她就憋屈了,他怎麼就做了那樣的事兒還這麼心安理得,她什麼時候當大小姐了,他欺負人,還不讓她找人洩憤了?
楊路釗終於受不了了,他找了一個最近的停車場拐了進去,吱嘎一聲停下車子,轉身蹙眉看著她,“你跟我說你到底怎麼了,你想怎麼樣啊,我不是跟你承認錯誤了嗎,我說錯了成不,沒人要你我要行了吧,算我砸手裡了,行不行?!”
“誰用你砸手裡,誰用你收留,你都跟別的女人做那麼噁心的事情,你就是欺負人,楊路釗你就是欺負我,你心裡根本沒有我。”
楊路釗呆住了,他覺得自己好像聽錯了,正失神的工夫,鍾瑜又張牙舞爪的撲過來,把他剛打理好的頭髮弄得一團亂,“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恨死你了,你欺負我,欺負我。”說著把他的頭推撞在玻璃上,楊路釗這下子被撞醒了,他抓著她的兩條胳膊起身把她壓在方向盤上。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咬著牙擠出幾個字,“鍾瑜,我告訴你,我愛死你了!”說著低頭狠狠的攫住她的嘴唇,翹開貝齒有些近乎粗暴的進犯著,他兩手緊緊的箍著她的細腰,舌頭拼命伸進去似乎要堵住她的喉嚨。鍾瑜愣住了,眼睛睜得跟鈴鐺一樣又大又亮,裡面全是驚愕和無措。安靜的停車場裡這持續鳴響的喇叭聲顯得格外的刺耳
派出所門朝南
鍾瑜沒有了抓手,後背墊在方向盤上鉻得相當的難受,她推著楊路釗的肩膀,可是毫無辦法。都說色膽包天,原來真的色起來力氣也會大得驚人。鍾瑜這個姿勢相當的不得勁,怎麼都動不了。
楊路釗兩手掐著她的腰,隔著衣服又揉又搓的,鍾瑜好好的一件真絲襯衣頃刻之間就被團成了一堆衛生紙的樣子。他的一隻手穩準狠的找到了她胸前的一顆紐扣,兩個手指一撥弄便敞開春光一片。
鍾瑜的臉更紅了,這麼大白天的在車裡成何體統,她揮舞著胳膊在周邊一通的亂摸,可是什麼也抓不住。她蹬著腿,可是整個身子斜著卡在手擋上,渾身哪都使不上力。她想張大嘴發聲,可是楊路釗卻趁虛吻得更深,舌頭直抵著她喉嚨的深處。
楊路釗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像火燒一樣,內心的燥熱一陣陣的翻湧出來,他把手伸進她的襯衣,隔著胸衣輕揉著她胸前的柔軟。
鍾瑜被這突如其來的過分親密給嚇到了,她猛地瞪眼,卻看見眼前楊路釗閉著眼睛深情的面孔,她心頭一顫,彷彿力氣就這麼被他一個表情給抽空了,身下忽然湧起熱熱的感覺。這種感覺讓鍾瑜羞得臉立刻紅得不成樣子,火辣辣的燙。最後的理智告訴她如果不馬上把這個精蟲入腦的男人弄開,她保不齊就跟他在車裡作出什麼傷風敗俗的事情了。鍾瑜一閉眼睛一咬牙,就聽見“啊!”的一聲慘叫。
車門被突兀的開啟,車裡的兩個人都驚訝的看過去,車外站著一個兩個警察和一個保安樣子的人。鍾瑜猛然間想起什麼,低頭一看自己還春光外洩,一陣羞憤,她抬手扇了楊路釗一個巴掌,趕緊揪著衣服背過身去。
“下來!”楊路釗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警察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拖下車來,咔嚓一副手銬就給拷上了,“我們接到群眾舉報,有人在停車場的車裡搞不法活動。”說著一個胖警察朝著他的頭狠狠的推搡了一下,“你小子光天化日強*姦婦女還敢搞這麼大動靜,你當我們警察都死了。”
“你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我親我老婆也是不法活動?”楊路釗有些惱,早知道公安局執法野蠻,真是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你們憑什麼抓我,執法程式要先亮證件,你們有拘留證嗎,有逮捕證嗎,憑什麼給良好市民戴手銬啊。”
“懂得還挺多!你這叫抓現行你知道嗎?”說著又在他腦袋上慫了兩下,“你老婆?我就沒見老公親老婆被咬破嘴唇的,也沒見親完了還要扇一巴掌的。”說著轉過去對著車裡的鐘瑜,“這個人是你丈夫?你剛才是自願的嗎?”
鍾瑜側臉正好從後視鏡裡看見自己,頭髮也散了,唇妝也花了,整個一個血盆大口,身上的衣服皺成一團,根本就是山裡剛出來的土妞,她簡直不忍心再看自己一眼,她長這麼大沒有丟過這麼大的人,她趕緊閉上眼,使勁的摸了摸嘴,“我不認識他!”惡狠狠的丟了一句。
“聽見沒有?”胖警察有些得意的轉過頭來,“現在懷疑你拐賣婦女和強*姦婦女未遂,跟我們走一趟吧。”
楊路釗有些震驚,他怒目瞪著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