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擇日再開,恩?求法官大人開恩,看在我昨夜向大人賣身辛苦的情分上,今天就別再讓我去法院賣笑了。”
這似乎都很趁他們的心思,就這麼靜靜的抱著,嘴角帶著笑,鍾瑜往他懷裡鑽了鑽,“人家今天想翹班,不想下床。”
楊路釗把下巴放在她的頭頂上,笑得眼睛都眯起來,手在她身上重重的揉搓著,“好啊,我全陪。”
電話又響起來,鍾瑜果斷翻身,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手機,楊路釗也拿起床頭櫃上的無繩電話。
“小張,我上班的路上被拖拉機撞了,現在在醫院檢查呢,沒事,我今天不能去上班了,把今天的開庭取消了,告訴法警不用去提人了,告訴檢察院別來了。”
“丫頭,通知當事人家屬,今天的庭取消了,還有我昨晚閱卷時間太晚,今天精神不太好,就不去所裡了。”說完話不顧叢維娜還在裡面嚷著什麼就果斷的掛掉電話,把電話線也拔掉了,轉頭就聽見鍾瑜滴滴答答手機關機的聲音,然後隨便的往旁邊一丟。她攏了一下自己的短髮,回頭看見看,楊路釗正盯著自己發愣。
“幹嘛?”她也不遮掩,斜著眼睛看著他。
楊路釗翹起嘴角,眼珠子打著轉兒,上下打量著她,“看看!”
鍾瑜扯著床單擋在身前,臉上也染了紅潤,好一副嬌羞的模樣。她也瞪著楊路釗,可是他依舊彎著嘴角,目光沒有收斂。
鍾瑜撩起床單躺下來,然後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個腦袋,“流氓!”
楊路釗笑著不說話,俯身,胳膊撐在她身體兩側,整個人都被罩在他的陰影下,“我還以為你不會害羞呢,結果你還是扛不住。”他低身,在她眼睛上輕輕烙下一吻,然後扯著白被單在她身邊躺下。
屋子裡很安靜,16層的高層讓外面的車水馬龍完全沒有辦法影響這裡的寧靜。鍾瑜有些意外,楊路釗就這麼在自己身邊靜靜的躺著,閉著眼睛,臉上都是滿足的笑,她側過臉,抱住他的肩膀,把頭靠在他的勁窩裡,“楊路釗,你昨晚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楊路釗身子僵了一下,也不睜眼睛,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你說哪句?‘你好緊,快要了我的命了’?那是真的。”
鍾瑜的臉更紅了,用頭狠狠的頂了他一下,“人家跟你說正經的,不準流氓。”
“那是哪句,昨晚說了太多了,哦,‘以後每天都讓你這種死法’這句?”他側過身,睜開眼睛認真的看著她,“沒問題,我說真的。”他把小小釗在她的小腹上磨蹭著,“哦,要不就是那句不是你整死我就是我整死你。”
鍾瑜的臉越來越紅,狠狠的錘了他兩下,“每天?我看你用不了幾天就失血而亡了。”
楊路釗覺得這就是跟他過不去,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你放心好了,從今天開始我會注意給自己補血。”說著他低頭攫住她的唇,吞掉她那些無理而又矯情的狡辯。本來他是覺得自己力不從心了,昨天一夜真的是折騰慘了,可是就這麼靜靜的靠著她,他都無法抑制自己的衝動。他怎麼會不知道她想聽的是哪句話,“如果你的笑裡面能藏著我,就是死了我都情願。”或者是情之所至,你現在讓他腦子清楚的再說一遍,他真的說不出這麼肉麻的話來。什麼死不死的,他就惦記著讓她再小死一回,趕緊把這事給忘了最好,被人知道他這麼肉麻,他還怎麼做人啊。
兩個人再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披上了金色夕陽的餘暉。他們面對著面,都眯著眼睛,看著彼此笑。然後不約而同的抱著對方,緊緊的靠在一起,可是卻冒出一個極不和諧的肚子咕嚕的聲音。這一天一夜,兩個人就光食色了,一點兒東西都沒吃,水怕是都是昨晚喝得那點兒洗澡水,這一聲還真是把兩個人的饞蟲都勾了出來。
“餓了!”楊路釗懶懶的說了一句。
“真的很減肥。”兩個人很默契的嘟嘴親了一下,“昨天因為你關鍵時刻給我打電話,我的觀摩庭演砸了,不然昨晚能跟省院領導吃飯的。”
“吃我不比吃陪著那些腦滿腸肥的傢伙吃些垃圾食品有營養?”他有些不滿,斂起神色。
鍾瑜忍不住笑,“飛醋!總之你欠我一頓,我想去海林對面的西餐廳吃點心。”
“江川和蘇慕會經常在那裡出沒啊!”楊路釗摸著下巴看著她,“你不怕踢爆我們的關係?”
“靠!”鍾瑜起身,拖走了床單,留著楊路釗光光的躺在那裡,“律師請法官吃飯多正常的事情啊,你還請李長臉嫖過娼呢,別以為我不知道。”她撇了他一眼,“鄙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