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的樣子,一臉的鬍子,長的陰陽怪氣,反正不像好人就對了;另一個男人,則是高大帥氣,大概十八、九左右,冷冰冰的一張臉保留已久。
“文澤,你看裡面那小妞。”大鬍子的那人看著薛若曦,流著口水說。
左文澤沒有理會,點了一支菸靜靜地抽著。
(左文澤,黑道老大左一恆的獨生兒子。那個大鬍子是左一恆比較看好的、能幹的人。而左文澤並不喜歡他,因為那大鬍子好色!左一恆為了讓左文澤將來接他的班,從現在開始鍛鍊他的能力,於是就派大鬍子教導他。)
“動手吧。”大鬍子已經迫不及待,他想馬上把薛若曦就地正法。
“慢著。”左文澤拉住了他。他雖然是個黑道,但他始終就沒想過要學黑道那些東西,若不是父親的教誨,他一定是個好人。
“難道你們每天的任務就是做這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嗎?”
“少爺,您就別難為我了。”
這是難為他?不泡妞是難為他?可笑。
他沒有聽左文澤的話,而是走了進去。
薛若曦還在喃喃中:“爸、媽別走”
“不走,不走。”男子露出壞笑“小妹妹,我不走,跟哥哥在一起很爽的。”
說著,大鬍子拿出一個東西,給薛若曦聞了聞。
薛若曦頓覺發暈,喃喃聲不見了。
他輕輕拉動了薛若曦睡衣的絲帶,想脫她的睡衣,可怎麼都拉不動。
“他奶奶的,又被陸江啨暗算了。”
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薛若曦的衣服撕開,他想繼續,卻被左文澤拉住了。
“再敢碰她一下,你這黑幫老大的位置就坐到盡頭了。”依舊是一張冷冰冰的臉,沒有一點感情的臉。
大鬍子只好服從,走出了花店。
場景一,家中:
“那女孩太可憐了。”媽媽和我的想法一樣,都很憐惜薛若曦。
“啥,媽,你說啥?”我的眼睛都睜不動了,上眼皮和下眼皮像是粘了膠水,怎麼都拉不開。
“算了,你去睡覺吧。”
“嗯。”說完,我打著哈欠,走向二樓。
第二天
嗯又是一個清爽的早晨,若曦現在做什麼呢?嗯,瀏覽著大街小巷?還是繼續倚在玻璃櫥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過客?
笨,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吃過早餐,穿上一身漂亮的衣服,叫徐管家開車送我去花店。
花店的對面是幸福大街,平時有不少的人來來往往,但今天卻空無一人。
只見大家都朝著一個方向跑去,好奇的我也讓徐管家開車帶我去人們跑去的方向。
眼前的一幕讓我久久不能合住嘴巴。
一根繩子拴在女廁所的門前,繩下掛著一個女孩——薛若曦!她自殺了!
不!她還活著!她一定還活著!
“若曦”我激動地跑向前去,想撫摸一下她的臉,卻被警察攔住了。
“對不起同志。”警察打了個停止的手勢,“這裡是案發現場,所有人一律不準超過警戒線。”
“可她是我妹妹我妹妹!”
“我知道您現在很難過,但是,人死不能復生,節哀吧。”
聽到這句話,希望徹底破滅了。
是的,她死了。
她永遠的離開了我——愛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