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髮呆、偷笑,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與外界隔絕。
他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唉!真不知她到底發呆了多久。
看來,要她主動發現他是很難的。
仇恨天認命地向前去,從背後將她摟在懷裡。
“啊!”賀紡蓉被他嚇了一跳。“原來是你,嚇死我了!”看清來者,她非常自然地找到舒服的位置靠著他。
“你在想什麼?”他想知道她腦海中的思緒。
“哪有啊?我沒想什麼。”賀紡蓉害羞地不肯回答他的問題。
她在想他熱情的吻、他溫柔的愛撫、他有力的懷抱、他又快又猛的衝刺。
可她才不敢說出方才自己心中想的是什麼,免得讓他取笑。
一想到這兒,她羞得連耳根也泛紅。
“還說沒有,那為什麼連我進來你也不知道?為什麼你會臉紅?為什麼連魚都煎到焦了也不知道?”仇恨天故意指證歷歷地誽。
“啊!”一聽到他說魚燒焦了,賀紡蓉趕緊看向鍋中。“哎呀!全都焦了,這下子都不能吃了。”
她將鍋中焦了的魚挖出來,一面抱怨地說:“你早就知道魚燒焦了,為什麼不告訴我?還故意分散我的注意力,這下子,我們又要延後吃午餐了。我如果餓死,都是你害的。”
“別煮了,我早就說過我們出去吃,現在,你可以同意了吧?”拿下她手上的盤子、鏟子。
“不要。我再煮一下就行了,你先出去啦!”賀紡蓉推著他的身子。
“不行,這次說什麼都得聽我的,我們一起出去吃。再讓你這樣心不在焉地煮菜,待會兒說不定會割傷、燙傷,還可能燒房子;我可不想讓這些事情發生,我不准你再煮。”仇恨天狠下心來拒絕她的請求。
雖然很想吃她親手煮的食物,可是和她的安全比起來,他的口腹之慾就不重要。
“可是”猶豫了一會兒,賀紡蓉才下定決心說出她的難處。“我不是不想和你出去吃,而是我身上穿的是你的衣服,這樣衣衫不整的模樣在家裡還可以,外出的話就不太好了。”
原來如此!這麼簡單的事情早說不就好了嗎?她就是這樣,什麼都不說,只會一個人暗暗傷腦筋。
“你沒去買新衣服嗎?”她來這裡少說也有十來天,結果什麼都買了,就是衣服沒買。
她老實地說:“我不會買。”
和他吵架的隔天,賀紡蓉去過市莊,可是她不會做衣服,買了布也沒用。而她又找不到現成的衣服,只好拿他的衣服將就著穿。
“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仇恨天板起臉來問她,他氣她那麼見外,什麼事也不對他說。
“我怕你生氣。”賀紡蓉小聲地說。
“你喔!”真不知該怎麼說她才好,他只好牽著她的手說:“走吧!”
“去哪裡?”雖然嘴上有疑問,可是腳步卻跟著他走。
仇恨天悶不吭聲地帶她到他房裡,在櫃子的最下層找到一包東西。
“拿去。”他將那包東西送到賀紡蓉面前。
賀紡蓉怯怯地開啟,裡面是好幾件女人的新衣服,她不解地抬頭看他。
“我原本是要買給你的,結果那一晚我大發雷霆後就忘了,接著我們好多天沒見面,我就將它們塞進櫃子裡。我說完了,你可以去換上了嗎?”
很滿意他的解釋,還好不是他買給別的女人的衣服。“那我回房換。”抱著衣服一溜煙的就不見人影。
都已經是夫妻了,她還要回房換衣服?仇恨天覺得心情悶極,看來,她下意識中還是防著他。
哼!等一下吃完飯回來,他一定要將她的東西全都搬進他的房間,連她也得睡在他房裡。
哪有夫妻分房睡的道理?
很反常的現象,仇恨天房屋的大門前第一次聚集了這麼多人,十來個人中有老、有少,他們全都是為了仇恨天而來的。
“田忠,你上去敲門吧!”
“我哪敢啊!我看還是讓江老敲吧!”田忠推給當鋪的江老。
“你們小夥子都不敢,我這把老骨頭哪禁得起仇爺的怒氣。我看還是由你們年輕人推派一個代表出來。”推誰出來都行,就是不要推自己,反正,這種時候,馬前卒往往死得最快。
“江老,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啊!更何況,你都已經這麼大歲數,也活夠本了,我想,還是由你帶頭吧!”最年輕的布莊吳老闆開口說。
“臭小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活得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