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我敢肯定小七絕非殺人兇手的事。”
“說。”
“你可記得我說小七救走我那天,後來我仔細想了一下,正好是周府被滅那晚,可是小七一直和我在一起,所以小七絕不可能是兇手啦。”蘇默默說得認真無比。
李白卻是早就知道,自她講出此事時就知道了,只是沒想蘇默默反應這麼晚這麼晚。
“我知道。”
“啊?你知道?”隨後蘇默默就一臉不可置信。“你若早知道為何還”
若是早就知道了,怎麼還要控訴安七喜是犯人?
“想知道麼?”李白卻是挑眉笑道。
“”
“五日後的重審,自會有判決。”
“”還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啦?!什麼都不肯說。
任是蘇默默軟磨硬泡,李白也隻字不提,蘇默默只好一甩衣袖,氣鼓鼓地出門去。
懷揣著焦急的等待和期望的心情,五天很快就過去了。
又到再次庭審的日子了。
不過這次不同的是,沒有皇上出席旁聽,大家也就沒有那麼拘束,但太子殿下作為證人之一坐在衙門,眾人還是有些放不太開,比如府令,就說話都要斟酌斟酌。
“經過七天的蒐證,本府析知瘋馬所中的毒和周府人的毒,確實是同一種成分的藥物。此證物為判定此兇殺案的關鍵鐵證,堂下安七喜,你可有何辯言?”
“何辯言?該說的都說了,既然府令大人說這是鐵證,那安七喜無話可說。”
“府令大人,本殿經過這七日,恐怕要重新呈上一個證人證言了。”太子爺捏著摺扇,微微一笑,府令大人小手一抖,嘴角一抽,馬上殷勤地道。
“還煩請太子殿下請上證人。”
“請上蘇小姐。”
蘇默默第二次上來庭審現場,心情卻是依然緊張不已,這次又沒有李白在自己旁邊,蘇默默更是有些不安。
上來就跪在地上,俯首跪拜太子爺和府令大人。
“民女蘇默默參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參見府令大人。”
“嗯,蘇小姐,煩請你說明你所瞭解知道的情況。”太子爺溫溫潤潤地對她道。
蘇默默抬起身子放眼望去,原來跪下來看到的是這般景象,感覺所有人都在俯視自己,自己已然成了眾人矚目的中心,左右兩邊的捕快手持的一種衙木,底部卻是如此的粗壯結實,這要是一棍子下來屁股開花妥妥噠
“是,民女蘇默默於18日前的夜晚,也是周府被滅門那晚,一直和疑犯安七喜在一起,雖然民女知道殿下和府令大人,列舉重重物證和人證,證明安七喜為犯人,但民女願舉天發誓,安七喜,整晚都和民女在一起,併為分離過。”
安七喜眸子裡閃過一絲驚喜,望著蘇默默的側臉一動不動。
蘇默默的一席話引起軒然大波。
府令更是焦頭爛額,若是蘇默默所言屬實,那麼這不是直接推翻了之前的種種證據麼?
“你可有何證明,來證明你所言屬實?”太子爺目光灼灼望著蘇默默。
蘇默默略作思索,偏著小腦袋眯眯眼。
“有,民女有證明。但還是要請各位稍等片刻。”
稍等片刻,外援即刻就到。
衙門外李白在快馬加鞭帶著證物回來。
不一會兒李白就在蘇默默的望穿秋水中歸來了。
“李白參見太子殿下,參見府令大人。”
李白氣喘噓噓,臉色有些潮紅,在蘇默默驚喜的眼神中單膝跪下在庭中來。
“李白帶來證人張郎,證物呈上。”
隨著李白一同進來的是一位粗獷大漢,身著麻布素衣,進來就跪下拜見太子和府令。
立刻讓師爺呈上張郎手中的證物,正是一個小巧精緻的荷包,右下角端端正正繡了一個“喜”字。
安七喜大驚,“這不是我的荷包?”
張郎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安七喜,眼中盡是感激。忙解釋道:
“草民識得這兩位姑娘,19日前,正是兩位姑娘知會我們鄰里,大牛家的阿孃過世,又出銀子給我們拜託我們厚葬了,阿孃是草民的姑姑,草民因為家住得遠,總要隔段時間去看她老人家,豈料亡在家中。兩位姑娘有事先走了,草民當日將阿孃入殮後,才收拾阿孃的房子,在床邊發現這個荷包,包裡面有一隻小小的手鐲,草民看它抬起來輕巧卻是極盡光澤,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