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掉下斷崖哄她一下又如何?至於在斷崖下的三日,你難道沒察覺我一直在研究朝華與舞洛的仙墓嗎?那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呀!”
我望著他的眸子,一片明朗真誠,心裡的結瞬間解開,他知道我在氣什麼,解釋得不偏不倚。
我知道我的性子偏頗乖張,一生氣便不理人,曾氣得爹爹,師父,師兄弟跳腳,不曾想,還能能遇見解鈴人?
我眼裡微微溼潤,眼一瞬不轉的直直看著他,他笑笑,很隨意很貼心。
我意識自己的失態,忙低頭掩飾,他用力一帶,將我的頭按在他的胸膛緊緊抱了會兒,冰心花香四溢開來
19。…第十六章 謎
第十六章謎
楚涯君給我的那個紫晶珠兒倒挺管用,幾番儀式下來並未受什麼苦。入秋首個既望之日順利到達天宮,明日便是上神大典,今兒可要好好歇息才是!
不過,別看我沒心沒肺散散的,卻也發現了幾樁謎一般不同尋常的事情。
第一樁:在流波山仙墓群裡,並未發現我孃親的墓。爹爹在我回來之前很久便留書說和楚涯君出去辦事兒,我卻覺得他在躲我,怕我追問孃親的事兒。我有直覺,我的身世是個迷。
第二樁:關於朝華和舞洛兩個的事兒,斷崖下面,他倆墓前的一排字——生不能相守,死則要同眠。楚涯君三天來研究得那般起勁兒,肯定和他有關聯。還有那原本守著墓的“綠眼睛”窮奇自見我之日起,便寸步不離跟著我,忠心之態堪比二郎神君的天狗,如此看來,倒像是和我有關。
第三樁:關於我和舞洛的關係,記得翻過的魔界野史,這舞洛乃老魔尊的唯一女兒,也就是魔界聖女。滄海的經歷,還有流波山的青面獠牙殿君那次,就可以知道,我和舞洛很有幾分相像是肯定的。
如此推過來,楚涯,我,孃親,舞洛,朝華,綠眼睛,我們六個都是相關的了?那是什麼關係呢?
清冷冷的月光下,我一個兒邊晃鞦韆邊雲裡霧裡地思考著這之間的關係,楚涯說的重大事情是什麼呢?
我掛在鞦韆上晃呀晃,忽然戛然而止,原本就清冷的秋夜瞬間像入了冬天般寒冷下來。
側身一望,天,怎麼是他?他怎麼可能進來?
狠狠揉了揉眼,耳邊聽道沉沉的一聲:“溪月”。他眨眼便到了我跟前,面無表情的清冷著,我一寒戰打過,他,確實鮫人族見到的伽羽君無疑了。
“長得倒真有幾分像她。”他微微眯眼,仔細打量了一番。他眯眼的動作散發的氣息甚是危險,我心一驚,想著不如先發制住他,便從左掌擊出兩團紅蓮業火。
他騰身後退幾步閃開來,冷冷笑道:“怎的天界只教了你這點術法?”說完也擊出兩團黑色火焰,速度卻是要比我快出好多,我極力飛身避開來,飛到宮殿外。
這是天宮,你伽羽君可來去自如,法力自是無邊無際,可若我倆打得過火了,引來了天兵,你想脫身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來到殿外,才鬥了幾個回合,本仙就扛不住了,跌落在殿外的月語溪邊。他一襲黑衣又襲過來,目光冷冽,大有滅我之態。我忙唸咒喚出萬絲紅線纏過去,接連擊出幾簇三昧烈焰過去。他自腰間拔劍碎了紅絲線,千萬段紅線霎時變作萬千花瓣縈繞著他落下,然後利落得閃過真火。
花瓣迷濛間一簇沒躲過,他傷了左肩。
我一驚,他飛身冷冽而來,卻並沒對我用法術,這是為甚?他眨眼我到了眼前,用手掐了我的脖子將我抵至一樁夕榕樹旁,臉映著月光略顯蒼白,冷冷道:“你竟能下此狠手。”手上用勁是越來越大,我不得不用左肩的精元喚氣。
他掃了下我的左肩,手驀地鬆了,鳳眼略挑,嘴角微揚,似是淺笑,襯著漫天的落花甚是好看。
我看得怔了,不料他卻沉沉來了句:“跟我會魔界去吧?”語氣雖淡,卻是不能抗拒。
“伽羽君莫要玩笑了,我乃天界月神,怎會隨你到魔界!”我反駁道,見他臉一點點冷下來,可還是繼續說:“不知伽羽君深夜至此到底卻是為甚,看樣子倒也不像是來害本仙的,若真是邀本仙到魔界,只憑滄海一面之緣,未免太牽強了吧?”
他不言語,只拿眼目光深深盯我。我原以為只怕還得再戰,他卻抬手摩挲了兩下我的臉,然後冷冷問道:“你也要學她不回家?”
“本仙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什麼回家?”我有些懵懂。
“哼,你不必明白,到時只要乖乖跟我回魔界便是!”他一雙丹鳳眼燃著志在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