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留下的秘笈,更是無上至寶,如何說是不要?
他一向這方面動了念頭,立即推想到宋大娘原是要奪他的寶劍,因見他能夠及時躲避,知道寶劍拿不走,才改了一副臉孔,用緩和的方法來對付。
後來見不畏迷藥,又另外下毒在蓮子羹,以達成奪寶的意圖。
到底宋大娘是否有奪寶的意思?阿玉自然猜她不透,但他自己認為推斷十分合理。
因此他又認為宋大娘替他縫製布兜,用意在羈留他的行動,連夜趕製,為的是守候看他是否中毒。
這一連串的推論,在他腦中一掠,不由得暗“哼”一聲道:“要是我不知道倒也罷了,今既知道,若教你這般容易得手,我就枉學了‘盈虛奇功’二十四式。”
當下一閉俊目,將“離”字訣的工夫運入腸胃,立即拿起湯匙,將蓮子羹一匙一匙往嘴裡面澆。
但他這時食物入胃的通道已被內氣封閉,蓮子羹雖照樣下喉,卻無法進胃。
一碗蓮子羹被他迅速吃盡,將碗交給宋玲,笑道:“你替我多謝你姊姊,說她做的很好吃。”
其實他像豬八戒吃人參果般猛吞,到底是何種味道,他哪能辨別得出?
但那宋玲不知就裡,接過碗匙,歡天喜地走了。
阿玉待得宋玲一走,便關了前門,開了後門,把一碗蓮子羹全向斷崖吐掉,悄悄在床上一躺,心裡還在暗笑。
經過這次暗中較智,瞌睡蟲也被趕走了,阿玉想睡,卻睡不著。。
覺得這樣明爭暗鬥,倒也十分有趣。
也不知再過了多久時間?才矇矓入寐,猛然一聲:“喂,小子。”
又把他由半睡半醒中喚個全打醒。
這時,他更加沒好氣,叱一聲:“又是誰來了?”
這次卻聞宋敏的口音道:“小子,是我。”
接著又道:“你的布兜縫好了,娘叫我送來給你過目,好待你安心睡覺。”
阿玉驀覺無限歉疚,由床上一躍而起,急說一聲:“待我點燈。”
油燈尚未點好,宋敏已推門而入,手中抱了一大捆縫製過的布料。
阿玉練有夜眩,何況明月皎潔,由視窗透入,阿玉清楚看見宋敏
一襲薄薄睡衣,這著月光隱現凸凹分明,玲瓏有致的身材,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