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你們的婚禮用。”
許爺爺帶給的是一塊龍鳳呈祥的和田玉雕,一對景泰藍的麒麟送子的雙耳瓶。我不知道這兩樣東西值多少錢,回到家裡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許靖軒,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
“我說的是兩樣東西,不能給他們啊,你快找個地方藏起來!”
“這是爺爺的東西,又不是給我的,我有什麼權利私藏,不僅我,你也沒有!或者你直接去和爺爺說吧,不過我提醒你,我爺爺身體不好,心臟病非常嚴重,你要是讓他過於激動,後果自負。”他坐在沙發上上網,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看著我著急的樣子,他又安慰我,“其實這兩樣東西就是為了圖個吉利,東西本身值不了幾個錢,你要是嫌彆扭明天早上我們再去超市買幾盒點心,幾桶花生油拎過去,你是不是心裡就踏實了?”
這個許靖軒真是損人不帶髒字,他是鐵了心的要完成爺爺的心意。
“那這個你放好吧!”我把盛著玉鐲的盒子遞給他。看著我堅決的目光,他沒有再像之前那次一樣暴怒,而是四兩撥千斤說,“就放你自己梳妝檯裡吧,那裡面有個隔斷,就是用來放這些東西的。”說完仍舊上網,再也不搭理我。
第二天清晨我請了假和許靖軒一起去父親那裡,到了車上,我的內心還在交戰。車子駛到小區口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一個不認識的座機。
“你好!”
“我是何仲康!”
心裡咯噔一下子,明明沒有做錯事,可竟然心又虛了,強烈的鄙視一下自己,看了一眼旁邊許靖軒的表情,他仍舊在專注的開車,音響裡是他剛才開啟的輕音樂。
“您有事嗎?”
“中午一起吃飯吧,我有事情和你說!”
“我今天請假了!”
“病了?哪裡不舒服,我去看看你吧,你家是上次我送你下車的那附近嗎?”
“我現在正有事,先掛了!”
“誰啊?”許靖軒已經拐進了小區,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以前的一個同事!”
許靖軒並不在意,“一會到了你家”可他話還沒有說完,手機就又響了起來,我低頭一看還是何仲康打來的。
悶氣了一會直接掛掉,我怎麼覺得他根本就不是為了追求我,而是故意搗亂呢,莫非他暗戀李蘭馨多年,知道李蘭馨鍾情於我身邊這個男人所以想破會掉我們,給他的心中女神創造機會。
天,我覺得我可以去寫小說,這麼狗血的情節都能想象出來。
“男的!”許靖軒已經停到了我家的樓棟前,卻並不下車,而是在等著我神遊回來回答他的問題。
“嗯,男的!”他這一問,我倒不心虛了,反而有種報復的快感,怎麼只需官兵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婚禮時,請他來喝喜酒吧。”許靖軒擺出一副大無畏的樣子,頗為不在乎的說,不過這樣真是挺可氣的。
“又不是真的,何必虛張聲勢!”我這句話一出口,他開啟車門,又砰的一聲摔上。舞會之後我就時不時的觸控他的逆鱗,可是他吸取了曾經的教訓,就是不生氣,四兩撥千斤,讓我一拳打在棉花上。
難得這回倒是真有了幾分怒氣。
一路無語上了樓按下門鈴,竟然是父親親自來開的。昨天事先打過電話了,一加老小全部在家。大姐和姐夫正在歇產假,蘇紫涵估計是特意請了假,穿了件時尚的家居服,大波浪的頭髮用一根簪子斜著綰起來,臉上畫著妝,一對紅寶石的耳墜子隨著她走過來的動作忽閃忽閃的顫動。她從小到大什麼都和我比,自然不會放過今天的機會。
“快進來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父親背好像比前些時候更駝了一點,兩鬢的白髮也多了。
“這是我爺爺讓我給您帶過來的,他本來要親自過來,可是七十幾歲了,下了飛機心臟就一直不太舒服,特意讓我和茜茜過來一趟!”
許靖軒把兩個檀木盒子放在茶几上,對著父親恭敬的說。
“老爺子年紀大了,我和你媽媽應該親自去拜訪才對!”
本來紅姨還黑著一張臉,我知道是因為上次我把20萬的銀行拿走的事情,看見許靖軒拿著東西來的,手卻像被線繩拽著似的,不受控制般把那兩個盒子開啟了。
“哎呦!”看到了盒子裡的東西,紅姨忍不住叫了一聲,所有人看向她,她也覺得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