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聲,他自己上樓去了。
“美美,你怎麼會來?”
李美旭嘆了口氣說,“許靖軒在天津派人找到了我,說你現在很不好,求我來看看你。他在電話裡和我說了很多,也和我保證了很多,他說他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可又實在放心不下你,知道你一直病著,根本沒有心思做任何事情”
我沉默不語。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可是能看他這麼求我,也挺替他難過的”
“你跑天津做什麼?顧為民呢?”孩子這麼小,依照顧為民的性格,絕不會讓美美和孩子隻身來這麼遠的。
李美旭苦笑著說,“我們分居,本來是要離婚的,可我媽不同意,他也不同意,我就帶上孩子走了,我婆婆準備和我打官司,我奉陪到底。”
“美美”
“那個孩子是小保姆和他生的,我一直被他們騙得團團轉,要不是小保姆自己來找我,我怕要到死還要替小三養孩子了,你說我怎麼這麼傻?”李美旭說著,眼淚落下來,哽咽的泣不成聲。我們兩個傷心的女人,抱頭痛哭。
“我不知道該怎麼勸你,許靖軒肯被逼的向我吐露你們的心事,我覺得他未必是在說謊,可是聽顧為民之前說的事情,我又不知道是真是假了,不過反正,我現在也是無處可去,正好在你這裡住下來,也好躲躲那些前世的冤孽。”
“太好了,我覺得如果不是因為有寶寶,自己就要死掉了,你來了真好!”許靖軒竟是這麼瞭解我的,真不知道是喜是悲?
看著這個和顧為民有幾分想象的娃娃,我問她“美美,顧為民和你說了什麼?”
第二章:
“顧為民說什麼了?”
李美旭有些不忍的樣子看著我,“唉,就是說許靖軒早年在美國培訓的時候,顧為民他們見過李蘭馨,顧為民有個一起來學習關係不錯的朋友看上了李她,追求不成,言辭有些輕佻,許靖軒為了她和那個人大打出手,當時很轟動。”
我慘然一笑,心痛到麻木。曉彤也和我說過,穆亦宸他們一起去鳳凰山,許靖軒走山路連夜去為李蘭馨買燙傷藥,親手敷上。這些點點滴滴的細節,許靖軒騙的了自己,可是能騙得了這麼多雙眼睛嗎?或者他根本就是心如明鏡,騙得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茜茜,許靖軒和李蘭馨的事情畢竟是以前的,他親口和我承認,與李蘭馨在一起不過是權宜之計。這麼大的事情一般情況下,像他這樣的人是絕不會和第三個人透露的,尤其是對我,更沒必要。我帶著孩子離家出走,遠赴天津,連顧為民都還沒找到,說明許靖軒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是真的著急了,否則他也不會在這個訂婚關鍵的時候,冒這麼大的風險。”
“我說服不了自己,一個男人肯利用一個女人達到拯救家族企業的做法本就是不恥,更何況是他疼惜多年的心中摯愛。我問過他,但是許靖軒言辭閃爍,含糊其辭,自己也沒法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麼在我看來,真相只有一個,娶李蘭馨是事實,安撫我犧牲我不過才是權宜之計。”心中的委屈從沒有和別人宣洩過,我不停的掉眼淚,感覺心中的鬱氣似乎鬆動了不少。
“那你和顧為民呢?”
摟著自己的兒子,李美旭的眼圈也紅了,“他和另一個女人連孩子都有了,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和他的母親一起拿我當傻子,你說我還怎麼能和他過得下去
開始她母親也跟著一起道歉,說那個女人是個保姆,怎麼能進的了顧家的門,可是你聽聽這強調,難道不是保姆是個有姿色有身份的女人就能進了,我帶著孩子回孃家住了幾天,她就親自找來了,見我不肯回去,就要把孩子帶走
我爸媽和她大吵了一架,也支援我離婚,聯絡在天津的姑姑,讓我去她們那住一陣。我姑也氣壞了,她以前共事的一個同事,現在調到新港法院做檢察官,讓我別怕顧為民他們家,有點錢有點背景的人多的是,這官司他們理虧,法院我們又有人,他們輸定了,要賠償金,要房子,讓他們家人財兩空。”
窗外吹進一陣涼爽的風,樹葉斑駁的光影在光可鑑人的地面上,湧動著,四處水晶鑲邊的傢俱飾品更顯得奢華可浮光掠影,終是幻境!
心底也慢慢的有了涼意,對著李美旭由衷的產生了絲絲的羨慕之情。
無論她受到了什麼委屈,畢竟還有那麼多至親的骨肉替她想著,不像我,明明也是父母雙全,可是任何時候只有自己一個人。
秋天是收穫的季節,也是凋落的季節,許靖軒每一次來杭州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