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溼布罩著,形狀看的十分明顯,只是還沒有完全勃起,顯得不那麼雄偉。
“哼”程月瀾嗤笑一聲,直直走了,留下陳蒙一個人呆立在原地,羞恥地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看走了眼4
經過那一次尷尬的近身接觸,陳蒙反而對程月瀾產生了渴望。他想操這個男人,觸控他的肌膚,聽他呻吟。可每次都只能看著那個房間門朝著別的不同的男人開啟,有高有矮有胖有瘦,無一例外的看起來都像有錢人。什麼時候,那個房門能朝著自己開啟呢?
可在自家酒店裡,他也不敢直接去問程月瀾價碼,萬一弄錯了,或者惹上了什麼麻煩,就丟人丟大發了。
心裡愈漸急躁之下,陳蒙只能對著濺了精液的鏡子、桌子發情。摸著那幹掉的精斑,陳蒙就想把身下那根掏出來好好揉幾把,可換整理床鋪的小姑娘通常很快就會跟進來,所以他只能多扯幾張衛生紙,裹著垃圾筒裡那幾條用過的保險套偷偷帶走。
可是,這保險套每次都有兩三個,到底哪個才是程月瀾用過的呢?還是程月瀾的精液都噴在屋裡了?陳蒙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對著個不知名的男人精液發情,心裡一抖,默默地把那保險套全部扔掉。
這樣過了半個月,陳蒙覺得自己跟變態猥瑣男沒什麼兩樣了。為了恢復自己青春陽光花花大少的形象,他決定回應以前那些gay友們的邀請,去好好地過一下夜生活,狠操兩個男孩。
可到了吧裡,看著眼前那一個個妖豔的男孩兒,陳蒙覺得他們沒有以前勾人了,十分無味,不由地跟大壯嘀咕起來,“現在這些男孩怎麼越來越不行了?個個都粗糙,沒以前嫩了”
大壯淫淫一笑,說“怕是少爺你碰著好貨了吧,我倒覺得這幫小子姿色不錯,功夫也好,上次在這裡碰到一個口活特別好的,那叫一個爽”
口活好?不知道程月瀾的口活怎麼樣。陳蒙想了半天也構思不出來那個畫面,鬱悶之下,只好問問經驗豐富的大壯“你說,我要是看上了一個小子,但又不好讓那小子知道我看上他,怎麼辦?”
大壯被他說的一愣“你這是什麼邏輯?看上了就去追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