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地嘴巴直哼哼。
王英玩的興起,頭一低,把手裡的肉莖往嘴裡送去,微糙的舌面壓著敏感的肉頭狠狠擦過去。頓時,一股強烈的痠麻把陳蒙的小腰打成了軟綿的一條,就聽他“啊”了一聲,手狠狠地把王英推了出去。
王英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舌頭還來不及縮回去,半伸著露個豔紅的舌尖,愣愣地看著陳蒙。
“我,我不要”
陳蒙手忙腳亂地把衣服整好,盯著坐在地上的王英,再次重複,“我不要,我不能被你迷惑,我要恨你。”
“為什麼?給我個理由”
“我總得有個人恨吧。腿斷了,屁股也被玩爛了,你總不能讓我連個撒氣的地方都沒有”
王英呆了片刻,道“我知道了”。
他垂著眼,臉板的很平,沒有絲毫的情緒流露出來,但陳蒙就知道,他心裡肯定難受,因為他也一樣,難受地板著臉,一絲一毫的情緒都不敢流露出來,生怕打了一個缺口後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這樣很好,陳蒙告訴自己。在這一系列事裡,王英對他的傷害遠比王軍多。他知道王軍是個什麼樣的人,狗改不了吃屎,做什麼惡事都不奇怪,但他視為最貼心的“哥”就不一樣了。
“我沒錯”
“是的,你沒錯”王英抬起臉,笑了笑,那樣子有些奇怪,似乎好像真的一點悲傷難過都沒有,“錯的是我,我高估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你在怨我?”
“我沒有”王英從地上爬起來,整了整褲子,似是怕陳蒙不相信一樣,補了句“真的”
王英這態度把陳蒙氣個夠嗆。本來在心底還偷偷期待著能被這男人好好哄一番,誰知道反過來自己栽了跟頭磕破了嘴還得被數落一通。於是,陳蒙他一賭氣,第二天連個招呼都不打,默默地跟著王軍去了北京。
…
與上海舉手投足裡流露出的風騷不同,北京表面上正經,藏在乾燥的風和粗硬的灰塵下的,是令人輕易沈醉的糜爛。
肖瑞就喜歡這樣的北京,放棄穩定的工作、戶口,寧願當個“北漂”,白日裡西裝革履地穿梭在各高層大廈間,與各色人等周旋,夜色濃重時便換上另一身裝束,像只發情的狐狸四處留騷。
他自認閱人無數,閱雞沒有千根也有百根,在第一眼見到那個男人時並沒有多深刻的印象,媚眼一飄便過去了,但那男人跟著而來的眼神像條雞毛撣子,搔著他的心口,癢癢的。
待男人走近了,他才發現,那稱不上一個“男人”,不過是“男孩”。
“一個人?”男孩淺淺一笑,臉上羞澀的笑容與周圍迷幻的氣息格格不入。
肖瑞執起杯子,淺啜了一口酒液,舌頭在杯沿滑了一圈,回道,“不是,我跟朋友一起來的”
“朋友。。。。。。”男孩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肖瑞,“你跟我的一個朋友很像”
肖瑞挑挑眉,繼續等待。
“身材、髮型、臉都很像,但是”
“嗯?”
“你比他漂亮多了”
肖瑞笑了笑;這話說得像放屁一樣;他自己都不知道聽了多少次;從各色男人嘴巴里講出來。他微抬起頭;繼續啃著酒杯沿。男孩見他不搭理自己;便叫來酒保;點了杯酒推到肖瑞前面。
肖瑞看了眼男孩;閃爍的光線中;他似乎能看到男孩眼中的小心翼翼。真是個純真的孩子啊,他想,自己他媽的也不是生來就這麼騷的,可“純真”這個詞離他真的猶如夢裡花落知多少問他他也不知道,實在是很久遠的事。可能,曾經,他狂奔五分鍾不敢停,終於在上學路上的某個巷口,看到隔壁班的男生騎著腳踏車悠悠地晃過去,眼神若有似無地瞟了他一眼,就讓他滿足甜蜜一整天。
肖瑞伸出手指頭在男孩推過來的酒杯上敲了兩下,道,“這酒太烈,我不喜歡”
男孩露出失望的表情。
肖瑞繼續說,“我比較喜歡清醒著做事”
看走了眼94
於是肖瑞清醒地發現,這男孩沒他想像中的清純,很熟練地挑了個酒店、熟練地開了房。大堂明亮的燈光下,肖瑞注意到,男孩的腿有點跛,走路的時候微微拖著,心裡便後悔起來。
許是意識到身後人的磨蹭,男孩轉過頭來拉了肖瑞一把,笑得倆大門牙都出來了。
這小孩笑起來倒好看,肖瑞給自己打了點氣,希望這孩子的雞巴別跟他那腿一樣,讓人失望就好。
進了屋剛關上門,男孩就跟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