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像蒼鷹一樣,親手把雛鷹從懸崖上推下去,要麼翱翔九天!
要麼萬劫不復。
這是作為蘇家繼承人所必須經歷的蛻變階段,也是這個世界上最為殘酷的遊戲規則。
路是蘇瑾年自己選的,目標他也已經幫她立好了,接下來該怎麼走,就看她自己了
遠在卡薩那的蘇瑾年完全不知道她那個從小就依賴著的,彷彿永遠都不會移動半分的靠山般的老人在籌劃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她現在更加苦惱的是,該如何進一步發展她跟面癱小王子的“戀情”?
因為自從那天確認了“戀人”的關係之後,牧人涼聿就再也沒有主動聯絡過她,蘇瑾年秉著“不粘人”的良好素質,哪怕一早就從維多利亞那兒要來了牧人涼聿的聯絡方式,也還是勉強忍了下來,沒有去騷擾對方。
終於,在維多利亞一番旁擊側敲的斡旋之下,在第三天的傍晚,牧人涼聿終於打來了電話。
一聽到那個特定的鈴聲,蘇瑾年險些從浴缸裡直接跳了出來,然後,太過激動的後果就是手一抖,手機直接掉進了牛奶浴的白色液體中
太!挫!了!
在看到枚紅色的手機沒入乳白色的牛奶中的那一瞬間,蘇瑾年連喝光整缸牛奶的心都有了。
她怎麼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太愧對殺手的稱號的好嗎!
事實證明,哪怕是世界上最頂級的殺手或者是特工,哪怕他們的身手有多麼的敏捷多麼的出神入化,說不定十有八九也會遭遇手機掉進了馬桶裡的這種小尷尬,所以其實那些人跟普通人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大家不用把他們想象得太神聖了。
好在手機壞了磁卡還能用,蘇瑾年手忙腳亂的把磁卡拆下來換到另一個手機上,剛開機準備回電話,鈴聲卻是率先響了起來。
沒想到傲嬌小王子會如此的孜孜不倦,蘇瑾年頓時受寵若驚,趕緊接通電話解釋:“喂?是牧人嗎?不好意思啊剛才我手機掉水裡了真掉水裡了!呃什麼?你要來接我?呵呵好啊!我馬上就去準備一下什麼?!你已經走到門口了?!”
快步走過去開啟門,那個英俊挺拔風華正茂器宇軒昂儀表堂堂帥得人神共憤驚天泣鬼的卡薩那天字一號無敵大帥哥不是她家的面癱小王子牧人涼聿又是誰?
掛掉電話,牧人涼聿微微抬眸,看到蘇瑾年穿得一身清涼地跑來開門,不由跨前兩步走進了房間,順手把門帶了上去。
蘇瑾年跟著往後退了兩步,覺得他此舉太過熱情,不由嬌羞無比:“呃,你、你想幹什麼”
牧人涼聿完全不搭調,挪開視線看向一邊,淡淡開口:“你先去把衣服換好。”
見他這樣,蘇瑾年卻是樂了,美眸輕輕一轉,頓然氣場一變,湊上前去伸手搭在他的肩頭,另外一隻手則緩緩捏著他的下巴將其視線扭回來,小蠻腰扭啊扭地往對方身上蹭,被浴巾半裹半露的酥胸敞開了大片春色,活脫脫像是一枚勾魂攝魄的妖精。
“呵呵,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再理我了呢”
牧人涼聿看著她,就那麼涼涼地看著她,爾後抬手拿下她鉗著自己下巴的手,口吻不溫不火,不鹹不淡,連一絲絲的起伏都沒有——
“你是不是經常這樣勾引別人?”
“是呀是呀,百試不爽呢啊,不對!”蘇瑾年佯裝惱怒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轉而笑得嬌媚火辣,蛇一樣扭著身子貼了過去,“我只勾引你一個”
一邊說著,蘇瑾年一邊伸手撫上對方的胸膛,靈活的指尖撬開對方胸前的一顆紐扣,遊移著慢慢滑了進去——
尼瑪,勞資豁出去了!
如果這樣丫還能忍住,那這個男人不是個性無能就是個性冷淡!
驀地,手腕被輕輕釦住,另外一隻手也被按在對方的腰際動彈不得,牧人涼聿神色淡淡地將蘇瑾年往後推開一步,宛如一個虔誠的禁慾主義者,清冷的眸色中既沒有貪戀,也沒有厭惡。
“這種事情,還是等到結婚以後再做比較好。”
“噗嗤——!”
如果情形許可,蘇瑾年一準就跑到牆邊捶牆大笑,這男人要不要這麼可愛要不要這麼純情?!艾瑪,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這麼保守,奉行婚前守貞,連投懷送抱的性感尤物都不要?!
蘇瑾年表示徹底敗給他了
與此同時,那種想要把他推倒的慾望卻是愈發強烈了起來。
想想吧,能把這樣的禁慾主義者拐上床是一件多麼具有徵服感的事情!那種成就感絕對不會比登山隊員攀上珠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