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只為大小姐一人盛開,為大小姐一人凋零。”
手心處傳來千重櫻沉穩而有力的心跳,耳邊是他撩人心絃的溫柔情話有那麼一瞬,蘇瑾年甚至覺得,就這麼死在他懷裡,也是值得的。
她知道,這個時候,她不應該想到別的男人。
可是,這種事情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穿過千重櫻的瀲灩嫵媚的雙眸,蘇瑾年情不自禁地聯想到了那些個跟她有過巫山雲雨之歡的男人們,安狐狸、西門、宗睿、阿述還有牧人宮崎,每一個男人,都跟千重櫻一樣,在床上和床下絕對是迥然不同的模樣。
蘇瑾年不是在造謠,以她的經驗之談,男人穿上衣服和脫掉衣服的狀態,完全兩樣!
在滾床單之前,你永遠猜不到站在眼前的那個人,脫光衣服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就像蘇瑾年完全不能想象,那個衣冠楚楚,溫和優雅的執事先生,在床上會變得如此嫵媚香豔,如同熱烈綻放的曼珠沙華,美得蠱惑人心。
見蘇瑾年看得出神,像在看自己,又不像是在看自己,千重櫻不由開口問了一句:“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蘇瑾年微微眯起眸子,像貓一樣慵懶,笑著笑著,目光中驟而多了幾許鋒芒,“你之前好像說過,你是處子?”
不想蘇瑾年會陡而說起這個,千重櫻一下子摸不透她的情緒,只應聲回答:“我是。”
“你說謊。”
蘇瑾年忽然坐了起來,長髮從肩頭瀉下,掩蓋了她曼妙的身姿,半裸的春光看起來更加美豔撩人。
被蘇瑾年定定地看著,千重櫻難掩心虛,眸光微動。
“大小姐為什麼不肯相信我?”
“因為,你的身子”蘇瑾年勾起嘴角,笑意莫名,看不出任何喜怒,“不像是第一次那麼新鮮。”
沒有哪個男人,在第一次的時候,能夠持續那麼久,就算他是神人也不能!
千重櫻當然不是第一次,但蘇瑾年確實是他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一個女人。
可是他要怎麼解釋,才能讓蘇瑾年相信他?
難道他要跟她坦白,有天晚上她做的那個春夢,其實是真實的?他在她睡覺的時候,早就已經把自己的純潔貢獻了出去?這種鬼話,不要說是蘇瑾年,就連他都不會信。
所以現在,千重櫻絕對是有苦難言,百口莫辯。
她有了那麼多的男人,竟然還會計較這個麼?這事兒無論怎麼看,吃虧的都不是她吧?
當然,千重櫻不敢這麼跟蘇瑾年辯論,他要這麼說了,估計就是被一腳踹下床的下場。
他只能苦笑,發誓。
“大小姐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女人,如果我有半句假話”
“去去去!誰要你發誓了?”蘇瑾年拍掉他的舉起來的手打斷他,神色莫名的臉上依舊看不出什麼特別的喜怒,“再說了,就算你發再毒的誓,我也不會信你的。證據這麼充足,以為我是三歲孩子,說騙就能騙嗎?”
千重櫻鬱結了有種即將以悲劇結尾的蛋蛋憂傷。
“那大小姐要我怎麼做,才肯相信我的清白?”
蘇瑾年揮揮手,掀開被子下了床,一邊開始穿衣服,一邊滿臉嫌棄。
“嘖清白別說得好像我強暴了你似的。其實吧,你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還是第n次我都不在乎,可是你不該騙我,你知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別人騙我”
千重櫻內牛滿面,他確實沒有騙她啊!
他說的那些話,連標點符號都是真的有沒有
“起來之後把房間收拾乾淨,晚點我過來檢查,要是留下了什麼蛛絲馬跡,就不要再來見我了!”
冷酷無情地丟下一句話,蘇瑾年再次吃幹抹盡了之後,拍拍屁股走人。
好吧,她嘴上說不介意,其實心裡還是有點那啥的
那麼妖豔動人的千重櫻還有誰見過?
一直到關門的聲音徹底消匿,千重櫻才恍然回過神來,垂眸看著滿室狼藉的場景,鼻尖還殘留著蘇瑾年的體香,以及室內濃濃的淫靡氣息,一顆空蕩蕩的心像是逐漸被填滿了似的,洋溢著特別的滿足感。
這是他的房間。
這是他的床。
剛剛,就在這個房間,就在這張床上,他跟最愛的姐姐,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
人生忽然間就圓滿了啊!
只要一想到這個,千重櫻,不,蘇司晟就覺得,哪怕為此付出再大的代價,他也可以笑著承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