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超乎了意料,他只能被迫出面穩住大局。
“大家冷靜一點!聽我說幾句,事情完全不是你們想象的那個樣子的,國緣宴酒的原漿酒液全部都是經過固態發酵工藝釀製而成,絕無勾兌一說!”
“你當然不會承認勾兌川酒了,可是有人進行了曝光,並且有實有據,你又怎麼解釋?你還能否定嗎?”
“眾所周知,國緣宴酒在一個月前,還榮獲了國內白酒行業唯一的‘綠色食品認證’,有質檢單位進行認證,產品質量絕對可以得到保證,勾兌川酒的說法完全是有人在刻意造謠”
“我呸!證據確鑿,憑什麼說我們血口噴人?!”
受不了記者婆婆媽媽的問話,鬧著的人推推搡搡擠到了前面,滿臉兇惡。
“就是!證據確鑿,你拿什麼證明這是造謠?!”
“勾兌了就是勾兌了,這種昧著良心的黑心錢也敢掙,就不怕遭報應死全家嗎?”
“你是什麼東西?蘇瑾年呢?蘇瑾年在哪裡?叫她滾出來給我們一個交待!不然我們就砸了這個地方!”
鬧事的人來了不少,不曉得是什麼地方找來的,一個個窮兇極惡,蠻不講理,剛剛才穩下來的場面頓時又失去了控制。
跟國緣宴酒的混亂局面相比,在asc集團其他專案部的總經理辦公室,就顯得特別的和諧平靜。
同為兄弟公司,本應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可在蘇文鴻的示意下,幾乎所有人都按兵不動,穩穩當當地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看笑話。
蘇文皓倒是著急,然而蘇瑾年在這之前就給他打過電話通了氣,讓他不要插手,只管安心地做她的後援和靠山。
畢竟,這一站是成是敗,在塵埃落定之前,誰都不能確定,蘇瑾年當初外派蘇文皓接管基層專案,也是為了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就在劉玉榮焦頭爛額,快要招架不住的時候,一群武裝警察動作迅速地湧了進來,在最短的時間內製服了那些亂打亂砸的聚眾鬧事者。
緊隨其後,asc集團的最高領導人,國緣宴酒的救世主,蘇瑾年終於昂首挺胸,踏著穩穩當當的步子,姍姍來遲。
“蘇瑾年來了!蘇瑾年來了!快拍照!”
“快把攝像調過來!”
一時間,圍堵在劉玉榮周圍的記者紛紛轉頭湧向蘇瑾年,數十個話筒齊齊舉到了她的面前。
見蘇瑾年來了,幾近脫力的劉玉榮下意識就鬆了一口氣,抬手抹了抹汗涔涔的額頭,先前焦灼崩潰的情緒好似在剎那間煙消雲散了一樣,看著那個女人沉穩依稀的面容,彷彿再大的困難,在她面前也能夠輕易地迎刃而解。
可嘆的是,他一個閱歷豐富的男人,還不及一個黃毛小丫頭來得鎮定沉穩。
嘖上天總是不公平的,但願他沒有站錯隊。
“蘇董事長,對於國緣宴酒勾兌川酒的事實,你怎麼解釋?”
“國緣宴酒將數億資金用於造名,卻忽略了調整產業結構,更新技術裝置,提高產品質,這樣的做法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難道您沒有考慮過嗎?”
“依靠炒作來提高業績,想要一口吃撐大胖子,作為asc集團的新人接班人,您是否因為擔心自己無法勝任董事長一職而過分迫切地想要證明自己”
巴拉巴拉巴拉
千重櫻和幾位保全攔在蘇瑾年面前,不讓那群情緒激動的記者逼得太近。
一群人嘰嘰喳喳問了一大堆,蘇瑾年的臉上依舊是平和而職業化的微笑,卻是微抿雙唇,不置一詞。
終於,在大家的嘴皮子都扯累了,嘈雜的聲音逐漸消匿了下來之後,蘇瑾年才揚起眉梢,開了金口。
“有關國緣宴酒是否勾兌了川酒的造謠,我想,在我帶大家參觀幾個加工場之後,謠言很快就會不攻自破。我相信,在場各位記者以及電視臺前的群眾,眼睛都是雪亮的,孰是孰非,本人懇請大家一起來主持公允。”
蘇瑾年的語速不緊不慢,面對如此緊急的狀況,卻不見絲毫的慌張。
吊人胃口的一番話,更是聽得在場眾人面面相覷,好奇不已,不知道這個女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在國緣宴酒爆出了這樣大的醜聞之後,她還能如此的鎮定自負,這樣的反應,實在是太奇怪了好嗎?!
話畢,蘇瑾年也不多加解釋,浩浩蕩蕩地領著一群記者,坐上了車子,緩緩駛向她方才所說的白酒加工場。
加工場建在郊區,靠近水庫的位置,四周山環水繞,環境非常的清幽。
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