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牧人宮崎註定是要完蛋的,因為他的如意算盤,從一開始就——打、錯、了!
“你如果真的碰了我,那就是跟慕君澤作對。雖然你現在在a市可以橫著走,可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就憑你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想要跟壓軸黑道教父抗衡,那無異於以卵擊石!”
“那又怎麼樣?誰是卵誰是石還說不準呢,再說了”蘇瑾年柳眉輕抬,笑盈盈地湊過去,不懷好意地往他唇邊親了一下,“就算慕君澤想要你,那他要的也是你的菊花,哪怕本小姐碰了你全身,也碰不到那玩意兒”
“蘇!瑾!年!”
牧人宮崎的臉刷的就紅了,一秒鐘後,又刷的變青,再一秒,刷的就黑成鍋底了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見過下流的,沒見過這麼下流的!
蘇瑾年這三個字,堪稱是全宇宙第一大流氓,女流氓!
“喲,這就迫不及待了嗎?我知道你想要我,那也不用喊這麼大聲啊,誰知道這酒店的隔音效果做得好不好,要是被別人聽到本小姐出來跟別的男人開房,我可是會擔心的一擔心,就會覺得刺激,一刺激,就會興奮一興奮你懂的”
眼看著蘇瑾年的臉在面前一寸寸放大,牧人宮崎還沒來得及反應,卻被她猛地一拉,天旋地轉間,兩個人換了個姿勢,變成了他在上!
而在翻轉間,蘇瑾年身上捉襟見肘衣不蔽體的短裙褪下了大半,流瀉了滿滿的春光。
蘇瑾年修長而滑膩的雙腿像是蛇一樣纏在他的腰際,目光灼灼,瀲灩無邊。
“牧人涼聿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早在貼身壓上了蘇瑾年的剎那,牧人宮崎的腦子就轟的一聲炸開了,所有的冷靜自持全被鋪天蓋地的慾火焚燒得連灰都不剩。
甚至於連她最後所說的那句話,所叫的那個名字,都沒有仔細聽清
如果他聽到了,他的人森就不會這麼悲劇了。
只可惜,蘇瑾年狗血的人生道路上,註定少不了陰差陽錯這一塊讓人內牛滿面的板磚說句公道話,她也是受害者有木有?!
那句歌詞怎麼唱來著?
“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
嘿!眼淚掉下來!嘿!掉下來!
不知道牧人宮崎是不是被刺激過度了,一整個晚上把蘇瑾年折騰得夠嗆,報復似的沒完沒了,以至於到頭來還把自己弄趴下了。
剛開始,蘇瑾年還十分心滿意足地享受這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的“勞動成果”,但她絕對低估了牧人宮崎對自己的仇恨與憤怒,在他那種近乎瘋狂的報復下,蘇瑾年險些兒對這種天人合一的事兒生出了陰影。
傲嬌小王子的臭脾氣果然不是蓋的,以後能不招惹,還是別招惹了,嘖
一夜腰痠背疼,蘇瑾年壓根兒睡不好覺。
牧人宮崎倒是豁出去了,累倒之後睡得跟豬一樣沉。
看著兩人身上因為昨夜裡過於“激情”的交歡留下的累累傷痕,蘇瑾年不由自主地在腦海裡浮現出了幾個字:“作孽啊”
扶著腰下了床,為了找另一隻拖鞋,蘇瑾年在成堆的衣物上踢了幾腳,沒把拖鞋踢出來,卻是踢開了牧人宮崎的錢夾。
攤開在透明玻璃紙內的身份證赫然暴露在眼前。
在看清身份證上的那幾個字之後,蘇瑾年迷迷糊糊的七魂六魄登時就給嚇醒了!
納尼?!
牧人宮宮崎?!
牧人宮崎,性別男,民族漢,出生19xx年,11月11日,住址,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區xx小區,x棟x號。
簽發機關,杭州市公安局,有效期限,200x年06月06日至201x年06月06日!
牧人宮崎?!他姓牧人?叫宮崎?!
次奧!有沒有搞錯?!
如果這個身份證不是偽造的,那麼就只能說明一件事,這個男人他不是牧人涼聿!
如果這個身份證是偽造的,如果是牧人涼聿真的失憶了,那上面的資訊未免也太搞笑了第一,他沒有必要改名字吧?第二,就算他出於什麼目的要該名字,那至少改得徹底一點啊!改了名不改姓,這麼稀少的複姓,很容易就能被人查出來好嗎?!
而且除了那個名字不一樣,其他的資訊幾乎跟牧人涼聿完全相符!
在卡薩那的時候,蘇瑾年就託人調查過牧人涼聿的背景,知道他生父和母親都是中國人,祖籍在浙江寧波,後移居杭州。
牧人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