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顎微抬,不卑不亢,從容淡定。
大概是很少遇到像她這樣敢跟自己對視的女人,慕君澤先是微微一愣,繼而才又邪笑著走到蘇瑾年的面前,忽然間劈手鉗住她優美的頸項,自上而下鄙視著她,陰鷙的眸子裡迸發而出森寒的氣息,端的是喜怒無常。
“女人,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不怕我?”
蘇瑾年還是笑,對他過分的舉動無動於衷。
“一開始當然很怕,只是後來怕過頭了,就沒感覺了。”
“哈!”對於這樣的回答,慕君澤不免覺得新鮮,轉而鬆了手,退開了兩步,“蘇小姐果然是個有趣的人。”
在黑道打滾了二十多年,慕君澤看人的眼光早就練得十分毒辣,剛才在蘇瑾年的眼睛裡,他並沒有看到哪怕是半分的害怕,恐懼,甚至是擔憂,她的眼睛清澈見底,有的只是淡漠和從容,還有兩分遑不相讓的針鋒相對!
這樣的眼睛,絕不是一般的女人該有的,也不是普通的豪門大小姐所能擁有的。
不過,慕君澤並不在乎蘇瑾年到底是什麼身份,他要的只是她這個人,這張麵皮,乃至這個身子。
感受到慕君澤投來的毫不掩飾的赤裸目光,蘇瑾年心下一陣嫌惡,面上卻還是笑如春水:“如果在賭局結束後,教父大人還覺得我有趣,那才是真的有趣。”
“哦,蘇小姐就這麼篤定,你一定能贏?會不會太自負了?”
“不能說是自負,我只是信任我的執事而已。在執事協會有麼一句話,只要執事所服侍的主人給於其足夠的信任,那麼他就一定可以回報主人的那份信任,甚至可以創造奇蹟。”
聽蘇瑾年提到執事,慕君澤才注意到站在她身邊那個戴著面罩的男人,那個傢伙雖然遮住了大半張臉,但從裸露的部分可以看出,這個男人長得很好看
“他就是你的執事?出自日本執事協會的頂級SA執事千重櫻?怎麼,你特地給他戴上面罩,是擔心我覬覦他嗎?”
慕君澤從不掩飾他對人的掠奪心,一個是因為他享受這個捕獵的過程,還有一個則是因為他足夠強大,完全用不著任何的掩飾和忌憚。
蘇瑾年輕輕笑了兩聲:“教父大人多慮了,我給千重戴上面罩,是擔心他現在的容貌玷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