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的毒蛇一樣,恨不得馬上拿鋤頭打我的七寸。當然是不會來找我的。要說生意,現在又有什麼生意來呢?沒有。
肯定也不會是濛濛。因為他不會這樣敲門。他來到我這裡就像是我去他那裡一樣踢門的。當然,他這是學我。是報復我,因為我以前把他家的木門踢壞了,他只好忍痛安了防盜門。他當然也把我的門踢壞了,可是我沒有錢換。在我講了很大的大道理之後,他不得不“借”了一些錢給我換防盜門。可是我只是換了一個木門。哈哈。這氣得他又踢我的門。踢吧,踢吧,踢壞了又可以向你借一些錢了。但是從那時起,他踢起門來比一開始溫柔很多了。
所以不會是濛濛。
我實在想不出誰會在這個時候找我的。
“誰呀?”
沒有人回答,只是又響起了三聲敲門聲:篤篤篤。
好詭異的氣氛!
我不禁有些緊張起來。
門外可能正站著一個殺手!他就等著我開門,然後,一把冰冷的刀就會架在我的脖子上,那把刀的刀氣會直透我的身體。我的身體還會冷得抖動一下,刀子很快,只抖了一下,我的脖子就被劃破了一線,滲出了好幾個血珠。然後他會用比刀子更冷的目光看著我,從頭上,看到胸前,看到肚子,看到小雞雞,看到大腿,看到腳。在他的面前,我只是一隻羊,而他卻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我無路可走。我也無話可說。他可能在考慮怎麼殺死我。割勁動脈,還是氣管,還是剌心窩,還是十字切腹,還是用鐵鏈勒死
我實在想不出有誰會僱殺手來殺我。可以說,我完全沒有這麼大的潛力。誰要殺我,直接來殺就好了。那麼說,門外可能只是一個搶匪,只等著我開了門,然後我的肚子上就頂著一把刀。然後我就可以看到一張如花的臉。他可能會說:“不錯,就是打劫!”然後沒有拿刀的手可能還會摳摳鼻屎。挖出的鼻屎有手指頭大,可能隨手放進口中
我實在也想不出一個住這樣的房子的人還會招來搶匪,而且我們這裡的治安一直不錯的。俺們這旮都是活雷鋒。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那麼是什麼人呢?
我試著又問了一句:“誰呀?”
篤篤篤。
又只是三聲敲門聲。
會不會只是一隻鳥?可能是我的門長了蟲,而森林裡的醫生——啄木鳥跑來為我的門治病的?
還是門外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個怪物,比如說魔鬼,他就是來找小凡的。他在別人的眼裡看不見,而我能看見。他長著兩個長角,身上全是黑毛,而且臉上全是血,因為他剛剛吃了生肉而來。嘴裡的尖牙比老虎的還厲害!鼻子裡射出兩束毛筆一樣的鼻毛,兩個眼睛像是兩個乒乓球,只有一點很小的眼黑。在我開門時,他可能還會伸出舌頭打個招呼,然後就順勢用舌頭把我的脖子捲住,然後舌頭就會像是軟劍一樣,把我的頭割下,然後被他捲入了嘴裡,一陣大嚼。養殖天才阿良先生就這樣死於魔鬼之口。
會不會是我的幻聽呢?
篤篤篤。
還是一樣的三聲敲門聲。
不是幻聽。
拼了!他媽的,老子要是連一個門都不敢開啟,還是一個男人嗎?
這時我想起了我們偉大的戰士黃繼光同志。他當時衝向敵人暗堡也一定是現在我這樣的心情吧?十米五米一米0。9米0。8米到了。
我的眼睛貼到了門上。那裡有一條縫,但是我只看到了一線綠色。
綠色?那綠色太近了,看不清是什麼鬼玩意。
不管怎麼樣,開門!
咣一聲門開了。我就站在門處,於是我的頭上遭到了和門一樣的待遇——被敲了三下。
“呀——”一聲中氣十足,氣沖霄漢,陰陽怪氣的驚叫聲響起。
我不禁也叫了一聲。
眼前的綠影跳了開去。
然後剛才那個聲音就大聲說:“幹嗎啊你!嚇死我了!真的是一個神經病!”
呼,也差點嚇死我了。不好意思,最近和魔鬼呆在一起,神經真的很脆弱了
門外站的是綠衣的女拉登和白衣的拉登姐姐葉香。
“哼!八婆!你來這裡幹什麼?”
“要不是姐姐拉我來,我才不來呢!神經病!我才懶得理你呢!”女拉登雙手叉著腰,光從這個姿勢就可以看出她一定是一個潑婦。因為她們這樣一做動作,那就表示,要吵架?放馬過來!還有一件讓我感到驚奇的事就是她穿著高蹺一樣的鞋,剛才跳了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