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把門開啟了,表情沒有任何激動。
“主子,既然威寨主都上門了,我也不想走了,就在這裡陪寨主一夜,只好麻煩您出去了!”身體被推出門外,他直接當著我的面把門狠狠的關上。
木板在眼前兀自晃動,鼻尖處還麻麻的生疼,流波就這麼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把我丟出了門。
他,他,他就這麼猴急?
急到把主子甩出門就上床?
這怎麼行?我沒同意,他怎麼能隨便爬上別人的床?
不過,身為人家主人,我至少應該大度的為手下的未來打算,他又不是我的誰,我又不喜歡他,尤其那張臉,看到的時候,真的很煩,很煩!
他不是澐逸,與澐逸那飄渺的氣質差遠了,他不過是個地位低下的侍衛!
他沒有澐逸的美麗,因為澐逸更加的惹人珍惜,他根本沒有身為一個男人的自覺!
他更沒有澐逸舉止間的從容有度,舞刀弄劍的男人一點都不可愛!
既然他要與那女人春風一度,由他去好了,自甘下賤。
咬著牙齒,內心狠狠的罵著,我轉身走出院門。
他不是澐逸,我不愛他,他想和誰在一起,都不關我的事,不關,不關,不關
“嗯”屋子裡飄出了一聲女子從喉嚨裡擠出的呻吟。
我已到院落邊的腳步停了下來。
那張與澐逸極其類似的容顏在眼前慢慢的浮現,我彷彿看見了澐逸被人壓在身下微微的喘息,輕聲呻吟。
“哼”聲音中還有拉長的弧度,我的拳頭緊緊握了起來。
我依稀看見,澐逸那身細膩的肌膚,被別人撫摸揉捏著,不安的扭動。
“嗚”我已竄回了屋邊,手掌伸出。
我似乎感覺到,澐逸雪白的身子被人齧啃著,舔吮著。
不,不是澐逸,因為眼前飄過的那具身子輕輕的睜開眼,是一汪碧藍,似天空晴朗,似海水透明。
“嘩啦!”木質的門板在掌下破裂四濺,塵土飛揚中我飄飄然挺立門前,紙扇搖動,清朗出聲,“我允許你三次越俎代庖,卻不能次次容忍你,給我滾下床爬回來,不然立即切了你的鳥泡酒!”
原來我的流波喜歡鞭子
我自認為這個動作是瀟灑倜儻,風流不羈;也覺得這個姿勢算得上老神在在,成竹在胸;要威懾力有威懾力,要氣度有氣度,雙目如電眼如刀,高貴的望著床上,冷冷的下著我的命令。
下一刻呢?是不是應該他立即屁滾尿流的爬到我身後,老老實實的低下頭做認錯狀?
我自信滿滿的算盤,在眼前的塵土飄散後徹底從臉上崩裂,碎了滿地。
我意氣風發的英雄氣勢,在看到床上的一幕後,僵硬了。
就如同憋了一盞茶的一個屁,本以為用力之下會是氣勢驚人,等待之後只是連響都不響的溜出一縷氣。
彷彿仙子翩翩降世界,在眾人的景仰中以臉著地。
此刻的我,抱著拯救美男的心態勇闖入房,結果卻發現
威紫玉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猶如一條死狗,嘴巴里塞著一團烏漆抹黑疑似襪子的東西,散發著陣陣惡臭,瞪大著雙眼一陣亂翻,看見我,雙眼裡爆發出極其熱烈的神采。
那是久旱逢甘霖的熱切。
那是他鄉遇故知的熱情。
那是金榜題名時的激動。
那是洞房花燭夜的瘋狂,呃,她似乎看錯了人吧。
流波站在床前,冷冷的看著她,嘴角掛著嗜血的笑容,手腕一抖,“啪”
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他,身上散發著午夜幽靈般的氣勢,雪白的牙齒在笑容下透著森寒,像是隨時在你的頸項處留下深深的牙印,吮盡體內的鮮血。
而威紫玉,就是那砧板上的肉,僵硬的被丟在床上,恐懼的望著他,嘴巴里發出咿咿唔唔的悶聲。
“啪!”鞭子抽上身體,肌肉猛的抽搐,繃緊,一雙眼瞪的更大了,“嗯”長長的聲音從喉嚨深處擠出。
我張著嘴,看著眼前刺激的一幕,不敢相信這個手中拿著鞭子狠絕的男子是那個曾經柔弱,平日穩重的流波,他究竟還有多少隱藏的性格?
即使此刻我就站在他身邊,他也只是淡淡的斜睨我一眼,手中毫不留情的又是一鞭抽下,威紫玉肥壯的身體上衣衫破裂,一道紫紅色的傷痕鼓脹挺起,滲著血。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這,這是怎麼回事?”
邪魅的氣質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