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擔,我不能理解夏天的夜晚,他為什麼非要用被子將自己如此嚴實的裹住,難道是嚴守清規戒律不讓我碰到肌膚?
院子很黑,月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埋進了雲裡,算得上是伸手不見五指。
我看著月棲一步步的朝前走去,終於忍不住的開口,“月棲,那邊是茅房。”
他腳步停下,彆扭的換了個方向,繼續邁著他的腳步,卻忘記了拖在身後長長的被子,腳下一踩,兩隻手大張著朝前撲去,“啊”
我飛身而上摟住他的腰,避免了一場慘劇的發生,“月棲,讓我牽著你的手一起走好不好?走一輩子,我答應過你的。”
他的手飛快的從我掌心中抽了出去,揪住滑下的被子,再一次從頭披到腳,聲音急了,“放開我。”
“你說放我就放?”我兩眼一翻,索性連人帶被子一把抱了起來就往房間裡走,“有我守著你別想跑,老實的跟在我身邊,渡我一輩子。”
拿什麼方法留下你,我的愛人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段,通常我都是懶洋洋的賴著,偶爾心情好了就逗逗這個,哄哄那個,享受一下大家一起吃飯的快樂。
今天,我可是一大早第一個就爬到了大堂等著吃飯,當然我也沒忘記要帶著我的包袱——臨月棲。
澐逸飄然而至的身影在看到我抱著個大包袱死也不鬆手的時候停了停,旋即恢復了他的一貫冷然,優雅的尋了個位置剛想坐下,對上了我可憐兮兮的求助眼神。
他清雅的微笑,連笑容都那麼完美,不慍不火對上我的悽慘可憐,真不是一個檔次的,“怎麼了?”
不愧是我的知心人啊,一眼就知道我有難處了。
抱著懷裡的一坨,騰出一隻手伸向他,牽著澐逸坐到我的身邊,涎著臉,“親親澐逸,幫我想想辦法,怎麼留下他?”
他看了眼我連被子帶人裹著的月棲,眼角一挑,秋水橫波似媚非媚,“你這不是留著嗎?”
月棲在我的懷裡本來是垂目低眉沒有半分神色波動,在聽到澐逸的聲音後猛的睜開,傻呆呆的看著澐逸,嘴巴張了張,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澐逸對著月棲頷首微笑,將不滿的目光投給了我,“你幹什麼了,為什麼這樣?”
我哭喪著臉,手指揉揉額角,“昨天一晚上,他都是這麼裹著自己,我一靠近就團團的包著,我怕他悶死自己,只好躲在邊上,誰知道他居然開始唸經,唸了整整一個晚上啊,我要是不點他,我怕自己會被他念瘋,就算我不瘋他也需要休息麼,哪有整夜整夜唸經的。”
澐逸纖長的手指擋在唇前,無奈搖首,月棲驚疑的目光隨著澐逸的動作而移動,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那你就這麼抱著吧,反正強搶民夫是你的特長,這一次連佛主的人都強了,自己做事自己當。”澐逸翩然起身,抿唇微笑,秀逸的離開我坐在一邊輕啜著他的香茗。
澐逸的態度很分明,只是看他那悠閒的感覺,怎麼都覺得有報復我當初搶他來的嫌疑,什麼叫強搶民夫是我的特長?哼
伴隨著清幽的玫瑰花香,紫色的人影施施然的踏進門,一個慵懶的呵欠後紫色的眼睛落在我和我抱著大包袱身上,唇角一勾,偏著腦袋假裝沒看到我。
“鏡池,救命”
他哧了聲,“救命?言過其實了吧?”
“幫我想想吧,怎麼留下他。”完全的無助,看看月棲,人家的目光還一直流連在澐逸的身上,目光中寫滿各種情緒,這要在別人身上,定是一曲纏綿悱惻的男男之愛,可是兩個人都是我的男人啊。
我扳著月棲的臉,“不許看他,看我。”
“喲,看人都不讓了啊,那您不如把人家關在屋子裡綁在床上,拿被子罩著臉,反正這是您老人家的強項。”鏡池不冷不熱的聲音顯然是不想給我什麼好意見了。
不給意見是吧?
我一抱月棲,擠擠眼睛,“這樣也不錯吧,那就白天一直抱著,晚上捆在床上,什麼時候有了我的娃娃什麼時候放開你,我就不信你還能跑!”
為了表達我說到做到的決心,我索性端過桌子上的粥,舀起一勺送到月棲的嘴邊,“我沒封住你這裡的穴道,吃吧。”
琥珀雙瞳看著我,忽然閉上。
“你不吃,信不信我用其他方法餵你吃?”我將勺子放到自己的嘴邊,“月棲,你應該知道,上官楚燁什麼都要就是不要臉,你要大庭廣眾之下哺給你我也敢。”
我左一下挪動,右一下折騰,包裹著月棲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