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屈的語調,帶著點不屑,帶著點鄙夷,我的小心肝一抖。
“流”波字還沒出口,劍光已近我身體,寒烈的氣勢刮的我生疼,我手臂一抖,長槍與他交纏在一起。
如暴雨梨花,似疾風壓草,無形的內息迸發,讓我的呼吸都一個停頓。
流波是全力施為!
我收斂的笑容,身形如電,無數交擊聲迴盪在耳邊,他的劍影在我眼中無數次放大,道道弧光刺眼。
在飛快的舞動中,一點寒光中的縫隙閃過,我毫不猶豫的一槍刺入,直搗黃龍!
“叮!”在槍尖順勢直上之時,他飛快的撤劍,擋住了我的攻擊。
槍,停留在他的臉側。
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臉上。
我知道,我的受傷沒有外傳,他們卻是知道的,牽掛,擔憂,久久的堆積會在見面的剎那幻化為抱怨,一如此刻流波的目光。
摻雜了太多,會讓人心疼,尤其是這樣不屈的男人,他不會說好聽的話,甚至連抱怨也不會說,他只知道,發洩長久壓抑的情緒。
我笑了,“親愛的流波,發 洩夠了嗎?沒有的話,我們換一個地方去發洩,用另外一種方式。”
湛藍的眼,慢慢的凝聚出深色,難掩他目光中的跳躍的火焰,我手中的槍落地,縱身而上,撲入他的懷抱。
大軍帳前,身為主帥的我,主動對男人示好未免有些放低姿態,既然是心中所愛,姿態要來何用?
他的手,在我一擁之下,劍落地。
腰身,被緊緊的環抱著,他的掌心透著炙熱的溫度,狠狠的揉上我的後背,重重的,貼向他的胸膛。
這就是流波,絕不矯揉造作,絕不掩飾心思。
什麼男子矜持,什麼進退有度,在他眼中都他媽的是放屁,他會矜持,那是因為不想讓我得意,絕不是為了什麼所謂的面子。
而現在,思念超越了一切,他無需再表現他的矜持讓我難受。
強烈的氣息在包裹上我的那一刻,心,痛了。
他在訴說著他的自責,他的哀傷,他的疼。
為了保護子衿,他不得不回‘雲夢’,我的傷,他一定都歸咎在自己不曾跟在身邊保護我。
我抬起頭,輕輕吸了吸鼻子,“流波,吻我”
他捧著我的臉,唇落下。
火熱的唇,在相觸的一剎那,糾纏激烈。
他的發,垂落我臉畔,與我的纏繞,飛舞
‘弒神’也無奈
耳邊幾聲倒抽涼氣的聲音,還有風若希的咳嗽,假的不能再假。
我才懶得理呢,流波激情的吻,柔韌的唇都讓我的心飄飄欲飛,不斷舔吮齧咬著,含著他的唇用力的撥劃吸啃,勾著他的舌尖,在那雄性的氣息中不斷的索取著他。
流波就這一點最讓我愛,只要他覺得對,管你身邊是不是天王老子都幹,他想我,他想親我,說親就親,管他媽的邊上瞪著誰。
也只有他的吻,能帶有那麼強烈的佔有氣息,彷彿在戰場上碰到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般酣暢淋漓,彼此拼盡全力想要壓倒對方,偏偏又惺惺相惜,希望這樣的戰鬥可以一直延續下去。
不捨的放開他的唇,我的眼忍不住的彎了起來,是滿足,是得意,是填滿心胸的愛意,在看到那雙湛藍時不願意挪開眼。
他微微的喘息著,不穩,還能感覺到極力的隱忍,輕輕的抬起腕牽著我的手,粗糙的指腹細細的撫摸過我的手腕,我的手指,擦過道道粉色殘留的印記,我聽到他的呼吸漸重,卻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我縮了下手,他抓著我的手的力道頓時大了些,不准我掙脫,藍色眼瞳中的光芒一閃,我心頭一嘆,不再掙扎。
“呵呵,還要打嗎?”我顧左右而言他,堆起一臉的傻笑,“我們換個地方打,床榻不錯,又溫暖又香軟,你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打幾天都行”
眼瞳抬起,死死的盯著我,我依稀聽到了牙齒被咬的咯咯響的聲音,算了,爆竹爆炸的前兆,不惹,不惹。
“以後讓我跟在你身邊,好不好?”出口的聲音,是一聲嘆息,“以後不要獨自犯險了。”
“嗯,嗯。”此時不點頭更待何時,“意外,意外而已,不會再有下次了。”
他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再沒有任何話。
不會噓寒問暖,不會憐惜體貼,但所有的關愛,已在這相牽的掌中傳遞給了我,無需再說,我懂。
“家中還好嗎?”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