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眼的黑。
這個感覺,就象是你和帥哥調情到了如火如荼,乾柴烈火一觸即發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大姨媽來了一樣,衰啊,衰到了頂點。
腦袋昏沉沉的,不知道是睡多了還是病暈了,我晃晃腦袋,抬手摸向額頭。
但是我的手一動,麻木中才發現,被人死死的壓住了,我默默的感覺著,似乎被壓住的不止是手,還有肚子,被一雙疑似手臂的東西抱著,腿也被一雙腿架著。
耳邊有輕微的呼吸聲,吐出來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香香甜甜的好像一朵梔子花,嫩嫩的蹭在我的臂彎間,象是抱著心愛的東西,八爪魚一樣纏繞著,生怕我跑了般。
我一動,耳邊傳來貓兒般的咪嗚聲,肩窩處的腦袋動了動,帶著幾分迷糊,朦朦朧朧的膩著聲音,清甜可人,“漂亮姐姐,你醒了嗎?”
是他?
動了動幾乎完全麻木的身體,我應了聲,“你怎麼在這裡?”
他那個視他如寶的師傅居然捨得讓他不顧清白名聲睡在我身邊?
“噓!”他馬上警惕的出聲,小爪子捂上我的嘴,整個人趴在我的懷裡,聲音壓的極低,“師傅在隔壁,他,他不知道我在這。”
“嗯?”被他捂著,我只能從喉嚨裡發出我的疑問。
他的身體散發著甜甜的香氣,“漂亮姐姐,我洗乾淨了,不臭的。”
我當然知道他不臭,香寶寶一隻在我懷裡,如蠶兒般拱著,少年稚嫩的嗓音帶著剛剛清醒的慵懶,讓我緩緩的伸出手,摸索著他的腰,然後下滑,在那小小的挺翹臀部上一拍,“知道啦,是松子糖流星。”
說是松子糖,還真的沒錯,甜中透著清香,糖度一百卻絕對不膩,剛剛好,再加上那張小嘴配合著的嗓音,一直甜到心裡,然後留下清新的少年氣息,讓你難以忘記。
若是從前,只怕這樣的少年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了,看那纖細稚嫩的身軀在身體下扭動,未盡人事的身體泛著粉紅的色澤,水嫩的唇不安的張翕微喘,小□在空氣中挺立,粉嫩嫩的鳥兒被握在掌心中把玩的風情,任你書寫下他人生重重的一筆,簡直比喝了五十年的醇酒還帶勁。
可惜我現在真的君子了很多,只是摟了摟小腰,順勢拍了拍他的小臀,多麼的坐懷不亂啊。
天哪,我其實真的很想亂啊,心有餘而力不足矣。
“你回去吧,不然若是被你師傅知道了,只怕我會直接被他宰了。”既然不能吃,不如讓他遠離身邊,這幹蹭著,太折磨人了。
“不要!”繼續窩回我的肩膀處,腦袋貼著我的臉,極盡親暱,“師傅睡著了我才偷偷溜過來的,漂亮姐姐昨天又發熱了,有流星抱著,才能涼下來。”
我苦笑,“你是男孩子,我是女人,你也不怕瓜田李下之嫌?”
這傢伙,十五六的男孩子已經可以許人家出嫁了,在青樓中,十二三歲開門接客的更是比比皆是,他怎能如此純真至今?
說的好聽是純,說的難聽這就是蠢。
他的手圈著我的腰,兩條細長的腿已經攪上我的腿,纏繞著,“漂亮姐姐是好人,流星一看就知道。”
“憑什麼說我是好人?”就憑他那個我長的漂亮?
“因為姐姐漂亮!”他的回答讓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果不其然,這個沒腦子的傢伙。
我的手摸索著他的臉,手中的肌膚帶著少年人獨特的柔嫩,細膩的象是剛剝了殼的雞蛋,掌心中他的髮絲也似蠶絲般細緻輕飄,“沒有其他的理由了嗎?”
他貼著我的臉,突然輕輕的在我臉上啵了一下,又飛快的縮了回去,聲音細小的幾乎聽不見,“流星喜歡姐姐,姐姐是好人。”
不想和他就這個所謂的好人壞人繼續爭論下去,我讓他枕著我的一條胳膊,懶洋洋的出聲,“流星,你師傅是怎麼教你的?還是他篤定什麼都能擋在你前面保護你,才把你養的如此單純?”
他的身體一僵,手指揪著我的衣衫,訥訥的出聲,“師傅什麼都沒教過我,我知道我笨,都是我才害的師傅這樣的,都是我的錯,如果沒有我,師傅就不用受苦了。”說到後面,聲音已經有了些泫然欲泣的調調。
什麼都沒教過?“那為什麼你叫他師傅?”
“母,母親讓我叫的。”一聲回答讓我更加的意外。
手撫摸著他的發,他身子輕輕一動,更加偎貼上我的身體,“小時候,母,母親帶我見過師傅,我從來沒見過象師傅那麼漂亮的人,覺得他就像天上的仙子,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