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今天的夜到底是為什麼這樣,此情此景,叫我怎麼問?
他是我最應該信任的人,不能生氣,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不斷的自我安慰,只為了那個我心中最好的夥伴,最特別的愛人,可是他,卻一步步的走向那輛馬車,看也不看我。
而我,望著他的背影,望著那顫巍巍的老太婆滿臉的興奮,眼中寫的盡是慾望的表情,心頭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味道。
夜絕非自甘下賤的人,可是什麼時候開始,他的行為越來越不願意向我解釋?我非不信他,只是需要一個解釋,僅此而已。
車簾落下,遮擋了兩個人的身型,接著就是一聲短促而急切的抽氣,瞬間戛然而止。
再開簾,夜一隻手抱著小箱子,一隻手勾上那翡翠座椅,衝著我們的方向揚起下巴,“我的了,走。”
‘翡翠宮’的人急急的衝進車內看那個可憐的老太婆,沒有人阻攔我們。
夜,抱著他的小禮物,快樂的飄飄行著。
只有我,望著他的背影,心頭隱隱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記得那年街頭,他裝扮成老太婆對我說過一句話,天妒英才,人不能太完美,太完美的命運會遭天妒。
夜啊夜,那你自己是否知道還有一句話,叫天妒藍顏?
夜的小算盤
某人坐在通體剔透的翡翠椅子上,翹起腿開心的翻著小箱子,一隻手捂在唇前,一隻手在扒拉著,一會拈起一粒珍珠迎著光而看,一會舉起手中的玉墜搖頭晃腦的欣賞,得意的笑聲毫不掩飾的在空氣中飛揚。
我靠在門邊,看著他得意的姿態,看著他抓著寶石湊上臉頰,明明是極市儈的動作,在他手中做來卻是讓人欣賞的美,不沾染半點俗氣。
只有在這個時候,夜才會完全的把自己最塵世的一面完全的開啟,也只有在我面前,他才會這般的毫無顧忌,大咧咧的表達著自己的慾望。
他知道我來了,卻一直沒看我,或許對他來說,我和他之間本就不需要招呼和客套,可是現在的我,多麼希望他能丟下手中那一堆東西,起來和我喝杯酒,說句話。
我不做聲,他也不做聲,靜默成了我們之間唯一的默契。
看到這樣的他,心頭剛才的不快早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我移動腳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