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書沒讀好還是禮儀沒學好,亦或是家教不夠?”
“上官楚燁!”車裡的人一聲低沉的怒吼,“你竟敢如此對我說話?”
我咧開嘴,笑的滿臉陽光燦爛,“閣下哪位,我以為只要不是腿斷了或者身染惡疾無力起身的人才會窩在車裡無法動彈,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收回剛才的話。”
“你!”車上的人被噎的只吐出一個字,忽然猛的掀開車簾,“上官楚燁,你敢說你不認識我?”
兩年未見,穆水如威嚴依舊,神色已然繃的緊緊,嚴謹的著裝找不到一絲凌亂的頭髮,玉簪將頭髮綰成一個小髻,依稀能看到髮根處的花白,再是華美的衣飾也遮掩不了歲月留下的痕跡,再是精光四射的眼睛也不在如往年那麼具有威懾力,時光不饒人,如此大年紀還要替‘雲夢’出使,我究竟是該替她高興她依舊是上官楚璇唯一的心腹,還是難過整個‘雲夢’上下竟然無一人可接替她?
我嗤笑一聲,雙□疊松懶的靠在車壁上,眼睛看著地面,雙手抱肩,聲音也是懶懶的,“那你想要我說認識還是不認識呢?”
“我平民一個,說認識你麼,怕侮辱了你高貴的身份,說不認識你吧,咱們也得罪不起高官,官字兩個口你說認識就是認識,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她的臉色越難看我越開心,調侃的聲音愈發的大了。
車簾微動,裡面傳來輕輕的一聲咳嗽,有人還是終於坐不住了,不過也就這一聲輕咳始終還是沒下車,澐逸也是鐵了心了,面對自己的母親,竟然能如此堅持。
穆水如的臉鐵黑著,眼神中的光芒似乎要將我吞下肚子裡去。
她是皇家最忠誠的臣子,我那個曾經的母親能把整個‘雲夢’和上官楚璇託付給她,可見對他的信任,她是看著上官楚璇如何在我的名聲下艱難的掙扎,她自然對我這個毫無血緣的皇女不會有半點好感,當初逼我離開,逼澐逸入宮,後來設計引我回來想要殺我,哪件事沒有她的主意?
只可惜我沒死,上官楚璇的眼中釘肉中刺沒死,她穆水如只怕也清楚澐逸對我所做的一切,不恨我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