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問著我,“你說呢?”
我慵懶的掛在他的懷中,漫不經心的搖搖頭,“我不願意想,寧願聽你說。”
他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吹動了我的髮絲,“如果沒有那顆藥,只是為了你的身體,那麼我會繼續忍,即使我知道你已經痊癒了。”
我的手指,慢條斯理的勾著他的衣帶,在他不經意間偷偷的拉扯著,嘴角噙著古怪的微笑,“告訴我,那顆藥到底是什麼東西?”
“藥是族長做的,至於有沒有用我們也不知道。”流波有些無奈,“畢竟,誰也不曾試過它的作用。”
我連眼皮都懶得抬,依舊在不聲不響的拉扯著流波的腰帶,眼見著緊貼著腰身的繫帶被我弄開,露出白皙卻緊緻的肌膚,咕噥著聲音,“那顆藥是解神族禁制的?”
流波身體一緊,“是!”
我的手中動作停了下來,臉色忽然變的緊繃而陰冷,手指揪著他的衣衫前襟動也不動。
流波的手捧著我的臉,關切的望著我,“怎麼了?”
我默默的搖了搖頭,不肯開口。
為了一顆藥,一顆大家都未必知道會不會起效的藥,夜冒死到我身邊,卻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流波來了我身邊,拼著各種危險也是為了它。
這有意思嗎?有必要嗎?
“不要怪族長,我們每一個決定都是自己做出的,沒有人勉強我們,我們是在為自己的愛人而努力,你不也是嗎?”
是的,這麼多年的掙扎,何曾放棄過?
為了夜
“告訴我,怎麼解?”我咬著唇,貼上流波的耳邊,“我不信你今天灌醉莫滄溟只是因為看他煩。”
流波的笑容中多了兩分壞,深沉的藍色在漸漸翻湧著波濤,“這個時候你不是想憋死我吧,能不能在我們洞房之後再說?”
我的手,輕貼上他的胸膛,在細膩溫滑的肌膚上慢慢的遊走,聽到流波的喘息聲漸漸濃重,猛的滑到了他的小腹之下。
“這就是解藥性的方法吧?”我看著他紅暈慢慢堆積的面容,“以神族的處子之氣引動我被壓制的神族氣息,再以激情時血脈不自禁的奔湧去衝禁制,以此解開神族的禁制,是不是?”
流波微微點了下頭,“這個只是神族醫書上說的,到底行不行誰也不知道,更何況下禁制的是任靈羽,你又曾身受重傷,或許不如我們想象中那麼好,但是如今也惟有一搏。”
“我”此刻說不不可能,但是點頭我做不到,“我要的流波,是真心真意的愛我,我要流波和我在一起是真的因為彼此到了這一步,而不是把自己當成解藥。”
他的目光下移,帶著我的視線,停留在某個部位上,“你還認為這是身為解藥的自覺嗎?”
我輕笑著,手指撩開他的衣衫,肆意的在肖想已久的肌膚上撫摸。
他的唇,咬著我的頸項,“我每天能抱能摟能摸能親卻不能碰,因為你的身體,今夜,就讓我們放開一切,無論能不能衝開你的禁制,我根本不在乎。”
“今天,不會再把我丟進池塘裡了吧?”
“不會!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一起進去。”
黑色的勁裝在我手中被解開,最後一層包裹被我隨意的拋棄在一旁,擁緊這讓自己肖想了無數次的有力身軀。
流波的身子,蘊含著無窮的內斂力道。
流波的手掌心,摩挲著我們共同隱忍著的激情。
我能聽到他的呼吸短而急促,我能感覺到他的胸膛不住的起伏,我能聽到他的心跳很快,很快。
我的腰身被他扶著,緩緩趴伏在他的身上,他吻著我,沒有瘋狂的吮咬,沒有激烈的翻滾,他只是忍受著,額頭上沁出點點的汗珠。
我身體裡的血液在不住的湧動,因為他的親吻,因為他氣息的引動,那些早已經被壓制的東西在筋脈中快速的流動著,如海浪般淹沒我的理智。
“你說你愛上官楚燁多,還是,還是任霓裳多?”即使箭在弦上,我劇烈的喘息著,還是貼在他的臉頰處,低聲的問著。
兩個人的肌膚緊緊貼合著,熱,從骨子裡面傳來的人,彷彿是血液被燃燒著,想要衝破筋脈的桎梏。
“你是我的主子,不管是任霓裳還是上官楚燁,你要我愛誰我就愛誰。”藍色的眼瞳閃爍著迷幻的色澤,彷彿兩塊水晶,折射著陽光的輝煌,清澈又耀眼。
我得意的笑了,笑容噙在唇角邊,融化在我們兩個人的唇齒間。
換做是別人,或許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