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滄溟和我那一場沒有纏綿之戀的歡愛,他的力量,他的每一次深入,我的丹田中似乎都有感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按孃的說法,我身體裡的神血在處子的神血呼喚下,會產生自然而然的反應,為什麼我的真氣會對流波沒有反應,卻對莫滄溟
我抓著流波的手,“用你的真氣,強勢的進入我的筋脈,不要擔心我的身體,儘管試。”
“不行!”我才說完就被流波否認了,“雖然你擁有神族的筋脈,可是我的力道也絕非常人能承受的,我不能讓你去冒險。”
我用力的捏著他的手,“試試,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昨天的方法不行,我能想到的唯一理由,是因為流波太溫柔,溫柔的神族氣息太弱,無法讓我被禁制的真氣被呼喚,而莫滄溟的無理,或許誤打誤撞讓我的神血感應到了。
“我寧願這顆藥沒有用,就此放棄一切,我也不能拿你的命去賭。”流波的堅決讓我沒有半點辦法。
“那”我無奈的笑了,湊上他的臉頰邊,“床榻間你能再猛烈些嗎?我想要瘋狂的流波。”
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燦爛而嬌媚的笑容呼應著天空的藍色,一把將我抱了起來,雙唇吮上了我的唇。
他咬著我的唇,手指用力的拉扯著我的衣衫,大掌毫無徵兆的撫上我的身子。
撬開我的唇,他的吻猶如疾風暴雨,強勢的勾上我的舌尖,含著我的舌咬著,讓我在一絲絲的疼痛中輕哼出聲。
他吻的重,手指在肌膚上的力量也重,摩擦著我的肌膚也感覺到發燙,從骨子裡散發出的燙。
不,是從丹田中散發出來的燙。
不止是燙,是一種衝動,想要衝破禁錮,與他的氣息融為一體的衝動。
一聲輕吟,我情不自禁的摟上流波的頸項,沉醉在他的懷裡,激動的拉著他的手,讓他的掌心貼著我的丹田,“快,是不是有?”
他的掌心,淺淺的送著真氣,我丹田裡的氣息立即感應般的纏了上去,兩股真氣在筋脈中緩緩的流動著。
“有!”他驚喜的望著我,“雖然很細,但是我不會感覺錯,是霓裳的真氣,真的是霓裳的真氣。”
我興奮的喘息著,重重的點著頭。
這細微的真氣,比之我開始在莫滄溟身上感應到的又多了幾分力道,雖然還是那麼細弱。
隨著我和流波注意力的轉移,那剛剛被勾起的真氣又慢慢的平穩下去,漸漸微弱而至消失。
我與流波對望著,彼此眼神中傳遞著同樣一種想法。
不是吧,我孃親給的到底是一顆什麼藥?要激烈狂猛的歡愛才能勾引我血氣中的真氣起來?難道要我和流波每天在一起,都悽慘的打來打去,玩狂猛霸道,玩激情四溢,玩打架翻滾?
“噗”流波已經先笑了出來,將我整個人抱起來丟上床,“現在似乎給了我名正言順的機會讓我可以放任自己不用隱忍了。”
他的眼神落在我的肌膚上,“這些是我昨天弄的嗎?對不起,我以為自己已經很輕柔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扯起衣衫擋住那些斑駁的痕跡,不想讓他看見,更不想聽到他的道歉。
他抱的越緊,目光越溫柔,我越是有些不自在,總覺得肌膚上沾滿了莫滄溟的氣息,不想讓他聞到,“流波,我想沐浴。”
“我幫你!”他表情輕鬆,似乎是因為我終於恢復了一絲絲的真氣,笑容始終掛在臉上。
我躲閃著他,僵硬的搖搖頭,伸手將他推開,整個人朝著門外奔去,“不,不用了,我,我自己能行。”
莫名其妙的流波被我丟在屋子裡,而那風雪未停的院中,遠遠的,褐色的人影在白雪紛飛中翻滾著,手中長劍閃爍著團團銀光。
聽到我的腳步聲,那人影只是一頓,並未轉身,繼續練著他的劍。
而我,也沒有再看他一樣,直接擦身而過,奔向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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