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水晶的花在我手中綻放。
花藤搖曳著,開放在子衿的身邊,他就象是花中的仙子,沉睡著。
“你剛剛說馬車的喜床太小了,那麼我們天當被褥地當床,這個喜床夠不夠大?”我咬上他的耳朵,“能不能?”
眼波媚光閃爍,似波光淋漓,飛快的撇過眼,從我身上一閃而過,側埋在花叢中,“你說呢?”
我,我說?
我哪知道啊?
所有燃燒的火焰被我強力的壓制住,活活停住了準備肆意遊移的手,身體也在寸寸的冰冷僵硬,“如果不行,我,我不碰你。”
忽然發現,他的臉頰邊,一道笑紋正輕輕的揚起。
“你逗我!”半是指責半是寵,怎麼也沒辦法板起臉,只是不斷的摩挲著他的面容,細細的啄著他的臉。
“讓我看看現在的子衿和以前有什麼不同了”我撫摸著他的頸項,讓他的肌膚慢慢的在我手中溫良如玉,剔透水晶展露。
我的唇,咬著他的鎖骨,描繪著那兩道弧度的曼妙,留下一個個紅紫色的印記,“這裡的花,有黃色的,橙色的,少了紅色紫色,是不是缺了些豔色?”
他揚起頸項,任我吮過,沾染著晶瑩水漬落下片片痕跡。
碧色的絲袍揉出的皺褶訴說著我們纏綿的激情,在他身下被展開,長腿蜷曲著,遮擋了他最隱秘的部位,欲迎還拒吐露著他的完美。
絲絲陽光打在他是身上,萬花草叢中,無暇的身子上泛起點點金光,彷彿穿透了肌膚,又彷彿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風情。
手指順著胸線滑落,撥弄著他胸前的紅豆,欣賞著他無助的表情,凌亂的呼吸,臉側搖擺著花朵點點,春色無邊的秀麗中掩映著嬌媚。
衣衫被擺動,翻起打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身體遮掩了半邊,所有秀色在半掩半露中變的更加的誘惑,他的身子不安的擺動,柔順中有些微的緊張。
“子衿在害怕什麼?”我沿著他的胸線不住的來回舔吸,手指停留在他的腰際,“是怕你的身子不美了?”
說實話,子衿不但美,褪去了當年的青澀,他的身上有一種更加瑩潤的神采,更加成熟的風采,是斂盡了稜角,完全圓潤的丰姿,不知道是不是有過孩子,所以讓他看上去與其他人有完全不同的氣質。
他索性拉下我的身子,反身壓下我,陽光打在髮間,打在他的身上,散發著與眼瞳一樣的光彩,“我不怕,因為我看到你眼中的火花了。”
我的手,早已經不受控制的探了下去,因為子衿這種成熟的致命吸引力,讓人迫切的想要知道,會有什麼不同。
他的髮絲間,沾染了草屑,花瓣,凌亂著,碧色的衣衫鬆鬆的掛在臂彎間,已經成了裝飾物,雪白的上半身挺起,美的猶如畫中的仙子。
“子衿,洞房花燭夜似乎有些早了,洞房花燭日行不行?”日光穿越了他的髮絲,那個身影變的虛幻了,偏又那麼真實的在我手中。
他的髮絲垂落在我的身上,癢癢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是大開了衣衫,在他的目光中身體忽然變的炙熱,想也不想,直接拉下他的身體,狠狠的送上自己的唇。
唇交纏,纏出升騰的火焰。
身體交纏,纏出猶如天邊雲霞的紅色。
翻滾著,眼前不斷變換著的草地的碧綠和天空的藍。
喘息著,是我和子衿長久積聚的爆發,感受他衝入身體瞬間難以抑制的兩聲長吟在升起。
天為被,地為床,今天的床很大,也很美,還有清風暖陽的陪伴,不是床榻間,不是房間裡,脫離了熟悉的一切,我和子衿竟然完全的釋放,完全的融入到這空氣中。
狂放,究竟是因為這無人的小島,全然的投入在空氣中?
還是因為我和他長久未見?
不管了,只要能擁著他,只要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就夠了。
子衿,是我的,這麼多年的波折,這麼多年的思念,能讓他回到我的身邊,已是老天最大的眷顧了。
子衿,永遠都是敞開著他的懷抱,任我索取。
溫柔的包容,體貼的讓人不捨,讓人眷戀。
他摟著我的腰身,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進入我的身體,我喘息著,吻去他額頭的汗意,“子衿,不,不要了吧?”
他的手,鉗制著我的腰身,帶動著我一波波的情潮時,輕輕在我耳邊低訴著,“你說今天是洞房花燭夜,不到夜晚,可不能停”
下面的話,我已經沒工夫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