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血統,別說沒有武功的人,就是有武功的人也不可能逃過你的攻擊,知道嗎?”
他委屈的閃了下眼睛,“唔”
我的手指點在他的唇間,“說話,心裡想什麼要說出來,知道嗎?”
他點了點頭,將腰身貼向我,卻被我輕鬆的躲開,他不安的哼哼著,眼中的委屈更重。
我堅持的搖頭,“說話,用嘴巴表達你的意思,我可是你的初夜喲。”
他張了張唇,聲音很細,很澀,“要、初夜!”
“那你先答應我,以後不許亂來。”我的手在他腰間動著,偏偏就是不讓他貼上我的身體,急躁的錦淵數次想要翻身壓住我,都被我的力量反壓制著。
“答應不答應?”手一緊,他的腰急切的動了動,閃爍著他迷離的眸子,聲音粗啞,“答應”
我慢慢鬆開了力道,任他開心的反撲著我,把我壓在身下,感受著他狂亂的親吻在身上不斷的遊移著,感受著那和他髮色一樣燦爛溫暖的唇膜拜著我的身體,急切的進入他最愛的地方。
炙熱的身體交疊著,喘息凌亂的交織,熱情的吻從不曾間斷,我摩挲著他細緻的肌膚,感受著他的腰身用力的進攻著,這一方床幃的溫度驟然上升。
不是補償,而隨意他。
是隻有他,才能讓我不管自己的神血,因為我知道他只會比我更猛,更烈。
所以放任他的索取,因為他是水族的人,他能夠承受住一切。
更喜愛他這般的需索,能讓他如此瘋狂的,只有我!
容納著他的一切,感受著他的衝動,是許久不曾包裹過的肆意,他就象一個孤獨已久的小獸,好不容易尋找到了嚮往的溫暖,不斷的汲取著,掠奪著。
我看著金色的長髮不斷的蕩起,落下,撫著他的髮絲,“輕點,錦淵”
聲音,被他的吻封住,不能在發出,只能隨著他的動作不斷的瘋狂著,低吟著。
突然,他的動作一停,而我,也在激情中聽到了一絲腳步靠近的聲音。
“誰?”聲音中帶著一絲慍怒,我冷凝出聲。
門外的腳步有些遲疑,靜靜的停在不遠的地方,“將,將軍,皇上,皇上說,如果您不出現,大家,大家就不傳晚膳”
流星不見到我不傳膳?
這是流星的意思,只怕也是大家的意思吧,看來我不出現是不行了。
“和他們說,我們就來。”
“是!”門外的腳步聲漸遠,直至消失不見。
我輕推了下身上的人,“錦淵,我們去吃飯吧,見見我身邊的人。”
金色的眼瞳一閃,不忿的別開眼,分明在告訴我他不想見任何人,也不對我的提議有任何興趣。
“錦淵”我加重了聲音,也多了幾分哄,“聽話,去吃飯。”
他鼓著臉,翻身坐在床沿,扯著他的七彩布條衫,憤憤的穿著,雖然是聽話了,但是表情一點也不開心。
“晚上給你畫初夜好不好?”我捧著他的臉,總算在他臉上看到了開心的表情,拽著他的手,七拖八拉的總算扯到了飯廳。
整個飯廳靜悄悄的,偶爾能聽到幾聲清音的稚嫩的哼聲。
桌子上擺滿了飯菜,只是都沒有了熱氣,所有人的目光看著我們的方向,果真是我不出現,他們不吃飯。
我尷尬的迎向他們,正對上鏡池微慍的目光,呵呵傻笑著,心中早知道這個憋不住話的人把前因後果都向他們說了。
“大家不吃飯啊。”我想要化解這凝滯的氣氛,傻笑著打著招呼,“要是餓壞了你們我會心疼的。”
鏡池嗤了聲,“是啊,餓壞了某人你心疼,可不是我們。”
我就知道
目光掃過其他幾人,澐逸端坐如蓮,似乎沒有收到我的目光;子衿含笑低頭,把所有的溫柔的笑都給了懷裡的清音;幽颺的手指勾著清音的小手,臉都不曾抬一下;月棲一下下撥弄轉動著他手中佛珠,沉思著;葉若宸那小子望著滿桌子的菜不斷的吸著口水,哪有功夫看我?柳呆子抱著書恨不能把自己都塞進書裡面;只剩下一個人,勉強接收到了我的目光。
流星抱著胳膊,挑了挑眉頭,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在對上我的眼神後,悠閒的拿起身邊的茶壺給自己斟滿,輕輕端了起來吹去浮沫,然後舒坦的品了起來,再也不看我。
這算什麼?集體冷落我嗎?
不對,還有一個,夜,夜呢?
“清炒河蝦,油爆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