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僵硬的笑,“蒼蠅飛進去了。”
我腳下一退,手扶上額頭,閉上眼晃晃腦袋,再睜開。
沒錯,我看到的人真的是他,確實是那個火爆、硬朗、炸裂的莫滄溟。
“你剛剛告訴我什麼?你不喜歡流波?還有還有,你剛剛在和我開玩笑?”不住的眨著我的眼睛,“別嚇我,到底是你腦子出了問題還是我的腦子出了問題?”
他狼狽的別開臉,“誰和你開玩笑了,我腦子正常的很,至於你,從來就沒有正常過吧?”
這種緊繃的臉才象他,我拍拍胸口,“麻煩你老人家不要笑,自認為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我,差點被你嚇的跳起來。”手指著他的臉,“這樣就好,非常好,千萬不要笑,保持冷凍狀態,或者扭曲變形的火爆狀態也行,就是不要溫柔,那表情不適合你。”
僵硬的線條終於扭曲,不過不是罵人的狀態,而是慢慢的向上揚起,嘴角不住的拉扯著,終於手一推把我推開一旁,用力的別開臉,爽朗的笑聲飄蕩而開。
他的面容上,俊朗的眼角在笑意中微微揚彎著,深邃的眼眶中不再是那種凝重暴烈,而是如身後的星星般一閃一閃著,身上緊繃著的如火山般的氣焰頓時消失,散開如這夏夜的風,雖然依然帶著熱意,卻舒心。
他聲聲笑著,很大很爽朗很直接,一如他給人的感覺,要麼如冰又冷又硬,要麼如火,狂暴奔放。
聽著醇厚的嗓音陣陣,我居然忘記了嘲笑他,看著那剛毅的面容變得柔和,說不出的俊朗。
好不容易他笑聲收住,眼角還有殘留的水光,肩膀還在輕輕的抖動,“你真的認為我喜歡男人?”
我的舌頭又一次打結,“難,難道,難道不是?”
他雙眉一立,眼神中火苗剛起,我飛快的擺手,“沒,我什麼都沒說。”
“我是神族的護衛,一切行事都要以神族的宗旨為最高。”他黑著臉,突然的冒出一句我聽慣了聽膩了,聽的都耳朵起繭子的話。
努力的讓自己擺出認真的臉,我好奇的盯著他,“那又怎麼樣?”
他的臉忽然浮起淡淡的紅暈,沒好氣的說著,“我曾經和你說過,如果二十年一到,將重新選族長,而族長最大的可能就是在兩名護衛和護法中定,流波護衛一直無心於族長的位置,師傅常年流連人間,袁長老又不得人心,所有的長老都覺得我將會是唯一的繼承人,所以我始終覺得自己就是將來的族長。”
“你該不是認為自己是族長所以要遵循以前族長的規矩娶護衛吧?”我控制不了自己的音量,大聲的吼了出來,“你把自己當族長,而流波理所應當的成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