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裡有股氣在打轉,糾結,噴火,就是發洩不出來。
發洩不出來,老孃有辦法發洩。
用力的扯下他的褲子,雪白的臀瓣象個大壽桃,白裡透著粉,粉裡透著瑩潤的色澤,誘人,很誘人
誘惑的我直接一巴掌拍下去,那個狠勁,狠不能把巴掌拍實了,拍進去,拍的彈起來。
“啪”
清脆,響亮,乾淨
肉與肉的接觸,相比之隔了一層布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那結實的肉就跳動在手心下,美好的觸感,更激發出人潛在的暴戾,更別提已經瀕臨爆發邊緣的我了。
“你娘養你到這麼大,就是讓你去免費被人上的?”我腦海中滿滿的都是他今天一身輕紗鵝黃,在眾人垂涎的目光中甜美的笑著。
手上不停,越想越氣,越氣越打,越打越重。
“好看嗎?被人這樣欣賞很爽嗎?”打的不過癮,我開始用掐的,兩隻手指捏著他結實的肉,用力的擰著,從左邊轉到右邊,從右邊轉到左邊。
他被我打著,掐著,一點聲音不發,只有肌肉不斷的緊繃在告訴我,他還是有感覺的。
“說話啊,是不是沒臉說話啊?”我不知道自己哪來這麼大的氣,恨不能把他打殘了丟在床上,從此不用出去丟人現眼。
還有心疼,心疼他不懂得自愛,心疼他甘心把自己丟入風塵中。
“一個人生存艱難我知道,一個人流浪江湖悽慘我也知道,不要說什麼對我報恩,我從來都不要你報答什麼狗屁。”打他,我沒敢灌注真氣,實打實的用巴掌拍,他疼我也疼,發洩完了才發現自己的手掌都麻了。
那可憐的小巧屁股,又紅又紫,高高的腫脹著,依稀可見有的地方還有股起來的道道痕跡,肌肉不自主的抽著,可見疼慘了。
“你說,你到底有沒有想過後果?”
我坐在床邊,氣鼓鼓的喘著,對他怒目而視。
漂亮的臉蛋,稀里嘩啦全是淚水,溼漉漉的象被洗過一道,眼眶裡不斷有透明的水珠匯聚,然後噼裡啪啦順著臉蛋糊在下巴處,咬在嘴巴里的布團也已經被淚水濡溼了一大塊。
呃,我說他怎麼這麼老實,被打這麼久不哭也不鬧,原來是被塞住了嘴巴,而那團東西,似乎是我給堵上的。
挖出他嘴巴里的布團,我惡狠狠的戳著他的腦門,“豬腦子,想清楚沒有,以後還這樣不?”
“哇”刺耳的尖叫穿破我的耳膜,我下意識的伸手堵上耳朵孔,看著手中的布團,猶豫著要不要塞回去。
我忘記了,真的忘記了,實實在在的忘記了,這個傢伙的哭功不是一般的恐怖啊。
“好痛啊”鮮嫩的小嘴咧的大大的,他昂著頭,小舌頭在喉嚨中顫抖,我縮了縮脖子,手指撫上額角。
“上官楚燁你混蛋!!!”罵聲中,眼淚水撲簌簌的往下掉,“你塞住我嘴巴還讓我回答”
這個,這個,好像確實是我的錯,但是他超越魔音傳腦的哭聲也算是回報了我。
穴道沒解,褲子被我扯了,某個人就這麼撅著紫紅色的屁股趴在床上,偏著臉扯著嗓子嚎啕大哭,要形象沒形象,要面子沒面子,反正他也不管,哭的正起勁。
聽著他的抽泣,還大聲打著嗝,外帶屁股蛋子和紫葡萄一樣圓溜溜,充滿著水氣,我暗自發笑,卻不得不板起臉,“你還沒回答我,還去不去青樓賣身?”
“呃”他猛抽了個嗝,“我呃沒,沒呃賣身”
哭的有夠慘的,一抽一抽的聲音真怕他隨時喘不上氣。
“沒賣身你當什麼花魁,還去巡遊?”忍不住,真的忍不住,我抽手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啊”悽慘的嚎啕中,他的聲音滿是哭腔,“是呃你嫌我呃太稚嫩呃沒經驗的,是呃他們說的找有呃經驗的呃學。”
“找有經驗的你找去青樓?”別怪我,我又忍不住了。
巴掌伴隨著某人淒厲的慘叫,劃破天際直上雲霄,“守,守衛大姐說的,上,上青樓的女人,經歷,經歷的男人最多,經驗,經驗最豐富哎呀我的娘呀,我我的屁股呀,我的神呀,救命呀”
他不喊還好,他一喊我更火,本來已經停下來的巴掌更是掄圓了招呼他的屁股,“守衛說上青樓的女人經驗豐富你就去青樓當小倌,她要說自己經驗豐富你就躺她床上去了?”
“她又沒說她經驗多”越是哭鬧的兇,那雙眼睛居然越是明亮漂亮,只是那聲音
“娘啊,娘啊鼎鼎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