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眼瞳對上我的眼睛,他清淺的露出一抹笑容,緩緩的點了點頭,“好!”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那個,俺能不能懇請下留言的讀者們,在留言的同時再順便舉手之勞給個2分捏?俺也不求其他鳥,這個,這個,咱也不V文,就這麼點小小滴要求鳥,呵呵呵呵
從小就是女色狼
說是我睡,倒不如說是我和他一起睡。
狹小的房間裡只有一張床,而流波是說什麼也不會肯離開我身邊的,我又不忍心看著他站在門邊坐在桌前。
“流波,一起吧。”我往裡面挪了挪,自然的不帶半點其他色彩,“也不是第一次了,將就著吧。”
他更是一改我記憶中的嗔怪或者慍色,大大方方的坐在我讓出的位置上,隨手解下外衫,薄薄的衣料勾勒出有力的曲線,輕輕的躺在我的身邊,伸手將我摟入懷抱,“你睡,我行功,可以順便替你療傷。”
我無聲的點點頭,安靜的閉上眼睛。
靠在他的胸前,暖暖的勁氣透入我的筋脈中,緩緩的流動著,他的身體很暖,一下下的心跳聽在耳朵裡,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安慰感覺,讓我漸漸的放鬆了身體,飛快的進入了睡夢中。
這是我被囚禁之後睡的最安穩的一覺,夢中不再有火光,不再有閃爍的刀影,不再有淒厲恐怖的笑聲,當眼睛再睜開,眼前已是放亮的天光。
身側,是流波的身子,我剛一動他的手臂就緊了緊,看來早已醒來多時。
“我是不是耽誤你練功的時辰了?”窗外的天色亮的不能再亮了,“你可以不用管我的。”
他眼皮眨動,長長的睫毛扇動著,臉上早已沒了初醒時的惺忪,“難得有機會重溫二十多年前的感覺,那便難得的少練一日功有什麼關係?”
“二十多年前的感覺?”我雙眉一立,眼睛瞪的大大的,“你難道一直認為你抱著的是二十多年前那個肉團嗎?”
“呃”他醇厚的笑聲在房間裡盪開,“那倒不是,大了許多,也重了許多。”
不輕不重的在被子下踹了他一腳,我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我好臭,想要沐浴。”
“行!”他取過床頭的衣衫,開始一件一件的幫我穿上,“不過先吃過飯,日頭再大些,我幫你洗。”
多少年了,沒被人這麼伺候過,一向習慣了自己收拾的利落風格,偶爾晨間與愛人們床頭打鬧,也是我替他們著衣,何曾被人這麼當花似的捧著。
只有小時候在皇宮,那個被人當寶貝慣著的年代,下人們戰戰兢兢的伺候,又怎麼能及流波細緻中的溫柔?
流波的性格是我以前看不透的,現在細細想來,人前的他冷漠疏離,而面對我時則是真正的溫情流露,實則骨子裡還有著大男孩般的清爽晴朗,偶爾有那麼一點點壞,所以才裝神弄鬼的那麼自然,騙倒了無數人。
“當年那個牛屎頭,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故意的?”我忽然眯起了眼,冷不防的出聲。
他手指一停,“那時候的你什麼也看不見,什麼髮式有必要在意嗎?”
我憤憤的咬牙,“我就知道你表面純良,內心邪惡!”
他低沉的笑著,我聲聲哼著,由他給我係著衣帶。
“砰!”倒黴的門板很悽慘的被人踹開,某人端著托盤再一次的出現,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咚!”
“叮叮噹噹!”
杯盤碗碟敲撞在一起,發出各種響聲,難得的是那碗裡的粥水居然一滴也沒灑出來,看來某人拿捏力道很是有一套。
“昨晚被鬼壓了還是今天早上沒拉屎,一臉的便秘樣子。”我忍不住的抽抽嘴角,沒有武功的我如今聽不到人家的腳步聲,每天猛然這麼被嚇幾次,魂都會飛掉。
“知道說話了證明某人的安慰很成功嘛。”他陰陽怪氣的語調怎麼聽怎麼怪,“看你手不好,我給你準備了勺子,一隻手就能吃東西。”
“這是什麼意思?”我眼中帶著幾分疑惑,伸手抓起桌子上的油條就啃了起來。
他胸膛起伏,“沒什麼意思,把你照顧好是我的責任。”
沒什麼意思?
我剛一動嘴,勺子已經遞到了我的嘴邊,“光吃這個很乾,先喝一口。”
此刻的流波,溫暖的讓人心都化了,我張開嘴喝著暖暖的粥,忍不住的給他一個甜甜的笑容,手指推著碗,“你也喝。”
他點著頭,就著我喝過的勺子嚐了口,我把手中的油條伸了過去,他張開嘴咬著。